赵澈嘴上噙着笑,站在不远处看着凉亭里的李月明……
“明儿瘦了……”
赵澈无视拔刀的红露,径直朝着李月明走来。
来的比她想象的要早些……
李月明示意红露将刀收起来,她垂眸,敛起所有情绪,朝着走来的赵澈行礼道:“月明拜见定王殿下。”
是月明,非“臣妇”。
赵澈一听这话,脸上笑容更加扩大,“好明儿,无需多礼。”
“坐下说。”
赵澈看着呆站着的李月明示意道,“有难处为何不来寻我?我一直在等你。”
李月明顺势坐下,故作拘谨的说道:“月明托付错了人,不敢惹殿下心烦。”
赵澈看向她,眼神充满探究,“栗青惹你生气了?”
李月明摇摇头,“月明与栗督主缘分已尽,没有谁惹谁生气一说。”
“哦?”赵澈倒没想到会这样,“既然缘分已尽,你若想与栗青和离,本王可助你一臂之力。”
李月明“苦笑”了下,语气低沉的说道:“哪里需要和离,便是得了那休书一封罢了。”
赵澈有些惊讶,直问道:“那栗青将你休了?”
似是问到了她的伤心处,李月明的眼角瞬间便湿润了,好半晌,她才不得已的点了点头。
这倒真是出乎意料,赵澈喜笑颜开……
“好明儿,快告诉本王为何?”
李月明内心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故作勉强的欲言又止,一副有话说不出口的样子。
“好明儿,这里没有外人,你便告诉本王。”
东厂内的消息他探听不到,他只知道李月明午后便从东厂离开了,由着周煜的小厮带到了这里,他等了半日,未见那栗青来寻她,他便坐不住了,须得来问上一问。
“自那日殿下将我带回定王府后,夫……栗督主便一直怀疑我是你的人,我多次解释,他面上不说,但心里一直计较……”
李月明抬手擦了擦脸庞的泪珠,接着说道:“自那之后,我们之间就变了,我受不了那样的争吵,便提出回娘家小住,使得他又记起我是从娘家被您带走的……”
“几次三番,栗督主觉得我对他有所隐瞒,我也受不住他这般猜忌,便自请下堂……”
“我便只是说说,他当真给了我封和离书,将我赶出了东厂……”
李月明越说越难过,最后说着说着便低低的哭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赵澈心下了然,“怪不得那栗青今日端了吕尚书的老窝,”
赵澈像是从心底高兴,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明儿不哭,他不珍惜你,自会有人珍惜。”
都说受伤的女子最容易敞开心扉,赵澈看着如此伤心的李月明,柔声安抚着:“明儿,你看,你呆在周煜这宅子里也不方便,不如这样,你先跟着本王回府,剩下的事情,本王会替你处理。”
李月明闻言,当即摇了摇头,“我自是不能跟着殿下走的,我若进了殿下府邸,那便更是有口说不清,我与殿下清清白白,我自是没有对不起栗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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