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莫怪卑职,在这南粤,卑职也只是个过客,能薅一波是一波!”
“虽然薅的对象是您,多少有一丢丢用力过猛,火候拿捏的也不是很完美!”
“但卑职始终信奉路见机会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薅完一波赶紧走!”
面对这个嚎得稀里哗啦,无脸无皮的货,徐一哥还能说什么。
一咬牙把补充契约抵在窗框上,欻欻欻几笔签上大名,恨恨的把笔朝窗外一掷,甘拜下风地道:
“你丫的在那嚎丧啊,别跟老夫玩这一套把戏!”
“大明第一官精!大明第一戏精、大明第一人精,大明第一祸精的四连冠非你莫属!”
“你是大明第一星,灾星的星,简称明星!”
“你赢了!老夫自认倒霉,玩不过你,蒜你狠!”
“千年等一回,遇上你这么不要脸的后辈,老夫输了不丢份,还三生有幸!”
徐小妖选择性失聪,一看最佳结果出炉,流水换了一副面孔!
知道自己没必要再婊下去了,心里暗道侥幸,为了这六成分润,她硬是分了两次来套路,套头狼嘛,当然得狩猎够耐心!
劳劳心机婊,艳艳白莲花!
说的就是她徐小妖!
她抹过泪花子,走到窗边挽上徐一哥胳膊,把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徐大人拉回到条案前。
这时,墨然天流水铺上一张小一号的图纸,用镇尺压住边角。徐小妖用扇头戳着图纸,把身子往前栖近一点,这才神神秘秘的说道:
“大人,绝密,绝密哈!”
“仅限您老一人知道,可千万别说出去呀!”
徐一哥自然是横眉冷对,不为所动,但却在支棱起耳朵静听下文。
他也想知道,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掉天坑里才捡到的这张图纸,到底有没有这不要脸的家伙说的那么哇塞!
徐小妖用扇头点着右上角的手工绘图,绘声绘色地道:
“大人,您老请看,这是不是一座完整的‘小楼昨夜又东风’的外形外貌,后主爷要是得知我们断章取义抄他作业,气得指定都要把棺材板磕飞了爬起来,您信不?”
“我把这独门独栋的小楼,洋夷洋毛子们的取名叫‘昨夜西风有双户’;咱南粤富豪们的取名叫‘护城濠畔第一家’!”
“绝对咱大明民居宝号里最顶流的豪宅,潮流风向标!”
徐小妖指着整张图纸上分布的节点图,继续吹水道:
“您看这房屋自来水设施,长方形的储水池矗立在这小洋楼的屋后。”
“您再看看这卫生间,比之卑职在吴县的又有了新的改进。”
“青花瓷深膛弯月口水箱,青花瓷蹲便器。”
“檀木卫生纸托架,檀木雕花卫生纸盒,檀木红穗吊顶大宫灯,古色古香的紫檀书架。”
“椭圆镶金边的大铜镜,厚釉粉彩妆台和洗脸盆。”
“描花漆器垃圾篓。”
“墙上还贴着粉彩釉瓷砖!”
“咱广州府珠海濠畔的夷圈、富圈高品质奢华生活,从此开启,您老就说骚不骚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