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别用这种眼神看着姐,瘆得慌!”
“老姐我先说大势,一开始吧,朝廷调陆侯爷来,我是很欣然的,以为会出现预期的效果!”
“肇庆府地界由他平定,自旧元上手收复旧邦,最初的人员任免,也都是由他一手安排和举荐的,这样清理更彻底!”
“而朝廷,或者说圣上也多半是考虑到这方面的因素!”
“所以,原本我是颇有几分期待的,但或许期待的也不只我呢!”
徐小妖用手指了指天,接着道:
“但紧接着我就茫然了!”
“陆侯爷在宴席大厅的神操作,一时我没看明白,你们知道我没看明白什么吗?”
“没看明白什么,一切正常啊!”
墨然天一脸蠢萌地嘴炮。
“嘁~~~~~~!”
“这里就你最智障!”
“姐我问你,你见过急不可耐把宴会大厅变成临时公堂,当着几十上百号大小官吏审案的吗?”
“你见过一个这么大的贪墨案之下,一个与海寇勾结的大坑之下,一个空印套路朝廷税赋的大网之下,这么长手长尾的一个事件链,是一个人能把肇庆府这片天空弄得乌云滚滚的吗?”
“你见过一众犯官全都揽罪上身,自污自黑得不要不要的,一丢丢也不见扯出萝卜带出泥的怪事儿呢吗?”
“这像不像开大会交底对口供的做派?”
“想想吧死蠢?”
仨货一听,齐齐一拍手,两眼闪着八卦的光:
“嚯~~~~~~!对呀!”
“我说怎么肇庆府的污吏一个个的污得都这么有节操!”
“只把自己一桶洗脚水污啦,然后还没往臭水沟里倒,自己张开血盆大口,给喝干抹净,拉稀打摆子!”
“原来猫腻在这儿呐!”
凤小飞吃惊地嘴瓢道:
“那岂不是说这位陆侯爷他······?妈呀,不敢想,想就是人设崩塌,揭老底,怀疑人生!”
徐小妖点拨道:
“你们总算还有一丢丢人间清醒,有的救!”
“这事儿我想到后就悚然了!”
“朝廷这是几个意思?”
“合着,圣上怕不是这会儿还要用他,北方尚未平定,西南又需用兵,所以刻意把陆侯爷调过来,给他一个蝉脱的机会!”
“他平定这地界,初初,让他割了一波头茬,这会出事了,圣上还留个口子给他自个擦屁股,这帝王心术不是盖的啊!”
“只是,圣上可能没想到陆侯爷,或者说是另外有高人,竟这么直接,重演了一波文武阁揆嗝屁的戏码!”
“细思极恐之下,于是,姐我飞鸽传书,让老家那边人肉了他陆侯爷一下!”
“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仨货嘎齐的问道,泛滥的八卦心,把他们最后一点智商给全部冲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