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
褚星禾脚步顿住，她不确定自己耳朵听到的话，回头看向沈封煦，“嗯？”
沈封煦喉咙发干，他吸了口气，看着她无比认真道：
“我就没想过跟你做朋友，以前没想过……现在更加没想过。”
褚星禾觉得这人脑子有坑。
她都给台阶沈封煦下了，居然还不领情，她有病才会跟他扯那么多。
“那你跟着我干嘛。”
快滚。
褚星禾瘪瘪嘴，表情凶巴巴的，“不想跟我最做朋友，还一直跟着我，你很奇怪诶……”
说罢，转身恨不得现在就原地消失。
沈封煦这下没跟上去了，他站在原地。
看着褚星禾匆匆转身的背影，开口道：
“做了朋友，你就不当我老婆了怎么办？”
他说得很慢，咬字清晰，尾音结束的干净利索，像是害怕被拒绝，说完之后，便扭头要跑。
褚星禾刚要迈开的脚步，被她硬生生止住了，她回头一把揪住了沈封煦。
他那话什么意思？
“可是，我们不做朋友，我也不能当你老婆啊！”
褚星禾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哪有人一步到位，就直接喊老婆的？
他们魔界都这么先进的吗？
沈封煦眼睛泛红，他看着她，眼里全是委屈。
有句话不是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谁叫他一见钟情是她，想要私定终身是她，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明明褚星禾都拒绝那么多次了……
沈封煦还能忍不住道：
“我控制不住自己……”他能有什么办法？
褚星禾对上他可怜兮兮的表情，揪着他衣服的手，迅速松开。
“感情的事，又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沈封煦声音低哑疲惫：“初见时……你不是看到我身后牵了只女鬼吗？”
他盯着她，鼻翼翕动，缓着气道：
“那是我炼制出来控制自己感情的法器。”
“我忘了小时候我们相遇的事情，我不记得所有的细节过程，只知道我有一个始乱终弃的初恋……”
沈封煦说到这儿，满是悲伤的表情终于逐渐扭曲，“我把我最重要的东西送给了她，可她还是离开我了。”
“那时候我就想，再也不能这样了，所以我才炼了法器，束缚住自己的所有感情。”
褚星禾听着他的话，愣在原地。
这故事里，始乱终弃的初恋对象就是她自己。
看着沈封煦幽怨无比的眼神。
褚星禾缓缓后退。
“那时候，我把对你的所有感情全都塞进了法器里，不解、埋怨甚至伤心欲绝，我都抛弃了……”
褚星禾心道：我才是受害者咧。
她本想说出来的……
但是看到沈封煦那双黑眸里…堆满哀伤和小心翼翼的埋怨神情后，她咬咬牙，憋回去了。
再说……
万一人待会又哭了。
她又得哄了……
沈封煦说完之后，黑眸熠熠望着她，似乎在期待她听到这些解释之后的反应。
哪料……
被盯得无奈，又不能说出真心话的褚星禾，索性问出了一直没机会问的问题来问我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的法器是只女鬼？你带着不觉得慎得慌吗？”
她一想起那女鬼的表情，哎嘛……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瘆人！瘆得慌……
沈封煦听后，原本凝重哀伤的表情，瞬间变得古怪，他脸颊逐渐发烫。
“因为……因为我当时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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