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富贵,眼眸中满是威胁之意。
顿时。
陆富贵气得满脸涨红。
他当这个村长也有好几年了。
而且按辈分,陆卫东还是他侄。
现在,居然直接威胁他。
这事若真捅到公社甚至县里,他这个村长当不当倒无所谓,陆皓肯定会被抓。
“你跟耗子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
陆富贵蹭的站起身,瞪眼道:“非要把事情闹大?不就砍了点树嘛,咱们村最不缺的就是树,有必要闹大嘛?”
“我跟他能有什么仇怨?”陆卫东一脸大义凛然道:“我们帮他瞒的了一时,还能瞒得了一世?早晚公社、县里会知道的。”
皱皱眉。
陆富贵有些烦躁,挥挥手,不耐烦道:“我知道了。你走吧。这事我会处理的,你不许去公社告密。”
陆卫东满口答应。
可从他家出来立马变脸。
他来找陆富贵,就是想借陆富贵的手整陆皓。
可陆富贵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哼!你不处理,我就自己来!”
重重冷哼声。
陆卫东眼眸狠劲闪烁。
随即。
他就找来两狐朋狗友,把事情简单跟他们一说,让他们明天一早就去公社,找公社干部举报。
而此时,毫不知情的陆皓正躺在床上,跟岳玲说着话。
“玲,家里现在有多少钱?”
闻言。
岳玲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扭头看看陆皓。
警惕道:“你,你要钱干什么?”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她真害怕陆皓拿钱又去赌。
看出她担忧。
陆皓没好气笑道:“傻媳妇,我答应过你不再赌就绝不会再赌。我拿钱是有正事。”
“真的?”
岳玲半信半疑仰头看着陆皓。
“比珍珠还真。”
见陆皓不似撒谎,岳玲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随后,翻身下床,从床底下拿出藏钱的箱子。
一共五千多。
她数了数,递给陆皓五千。
“玲,你现在给我五千。到时我还你五万。”
“你就吹吧!只要你不是拿去赌就行。”
岳玲翻了翻白眼,一脸不信。
陆皓笑笑,并没多说。
国库券的事,他不想声张。
翌日清晨。
吃过早饭。
陆皓揣上岳玲昨晚给的五千,又拿上野人参,便打算去趟县城。
可不等他出门,村长陆富贵就一脸严肃的从外面进来。
“耗子,我有事找你。”
陆皓纳闷道:“富贵叔,什么事啊?”
“我们到外面说。”
陆富贵皱着眉头,转身就往外走。
瞅瞅。
陆皓好奇跟上。
屋外。
陆富贵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停吧唧抽着手里的旱烟。
好一会,他才深吸口气看向陆皓道:“耗子,你们家是不是在偷砍偷伐村里的树?”
陆皓顿时愣住:“富贵叔,这可不兴乱说。我家可没有偷砍偷伐。”
“没有嘛?”陆富贵眼睛一瞪,怒目道:“听说你爸最近一直在给人打家具。打家具的木头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