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是!“谢公宿边说边四处察看屋子。都是一些特殊的人,说不定暗藏什么机关也说不定,所以他要防患于未然。
顾应洲家的房子与大多数东北人家一样,三间房,中间房开门,门前盖上个门楼,夏天遮雨,冬天防寒吸光,中间为客厅,两边为卧室,厨房和餐厅都在后面。
见谢公宿去探察,金茵台急速几步走到云青青跟前,拉着云青青的手:“师姐,这些年你过的可好?我都快五十年没见到你了,呜呜,我以为这辈子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金茵台说着便悲悲切切地哭出声来,两手一环便抱住云青青。
”呜呜呜 !“
云青青也是真的动了感情,自从离开师门之后,说不想师父师妹们,那不客观,但是她不敢回去看她们,回去就是死路一条。她只有把这种思念深深地埋在心里。
见两个女人抱头痛哭,从后屋检查回来的谢公宿并不觉得讶异,女人嘛都是感情动物,然后迈步走向东房,顾应洲现在就躺在东屋的炕上。
正在与师妹抱头痛哭的云青青,看见谢公宿去了东屋,立马停止了哭泣,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只听屋里的谢公宿说道:“想必这就是你的外孙吧,咦,你瞪什么眼!你还要吃了我咋滴!”声音透着厌恶。
但是,听到说顾应洲瞪眼,客厅里的云青青别的什么也没听到,推开抱着自己的金茵台,疯了似的跑到东屋。
当顾应洲最后一次撞上斧内空间大厅的墙壁后,只觉轻松穿过,仿佛穿过了一层薄薄的膜。同时也让自己陷入黑暗中。他努力的睁开眼,首先看到的不是山洞,不是那洞中的骷髅,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确切的说是个陌生的老男人,弯腰看着自已,顾应洲十分惊恐,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老男人,听到那老男人戏谑地说道:
“你瞪我干嘛,你还要吃了我咋滴!”
这时疯了一般的云青青从外屋跑了进来,一把将谢公宿推开。
谢公宿倒也没反抗,顺势向后退了几步。
“洲儿,你醒了,你可吓死姥姥了!呜呜呜!”哭声中带着失而复得般的喜悦。
看到姥姥如此,顾应洲心中疑惑:怎么回事?姥姥怎么变得这么年轻,难道穿越了,我回到了过去?自顾应洲记事起,姥姥就是这般模样,只是脸没现在这么干净,姥姥的脸总是花里胡哨的,有时还故意弄些尘土往脸上撒。
顾应洲想叫姥姥,可是努力了半天,才喊出一声:“姥!”
“哎,姥姥在呢,别怕孩子!”激动的云青青把顾应洲的头抱在怀里,贴着脸:“呜呜呜!”
哭声中透着喜悦,透着无尽的爱怜。
这时金茵台也走进屋里。来之前,他们便将云青青的情况打听清楚,知道她的外孙已经成了植物人。
看到植物人的顾应洲突然醒来,也替师姐高兴,上前将师姐和顾应洲分开:
“师姐,别哭了,孩子刚醒,你看他都喘不过气来了!”
云青青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忙把顾应洲放下,擦了擦顾应洲脸上的泪痕。
看着顾应洲,金茵台笑眯眯地说道:“洲儿,你终于醒了,看把你姥姥高兴的,鼻涕泡都出来了,你肯定不认识我,我是你金阿姨。”
“去!你鼻涕泡才出来了呢,说得那么恶心。再说他怎么能叫你阿姨,差辈了!”
“那叫什么?”金茵台十分疑惑。
“他应该管你叫什么呢?”云青青想了想:“对了,应该是叫姨姥姥,对,就是叫姨姥姥!”
“对对对,是应该叫姨姥姥,叫金姨姥姥!”金茵台恍然大悟,不过最后还是把自己的姓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