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白霜窝在他怀里，手顺着他的衣服摸了进去，在他肚子上揉，“我不记得了。”
“哎。”陆成玉在他手腕上弹了一下，“成何体统？”
“听不懂。”白霜理直气壮。
陆成玉笑起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好了，快点睡吧。”
“嗯，我被你抱着睡的话，会做好梦的。”白霜说。
陆成玉懒得整理被他拽乱的衣带，身子是有些乏力的，他闭上眼睛，声音里满是困倦，“抱着你。”
白霜眨眨眼睛，看着他，安心地闭上眼睛。
晚上没有做梦，安宁地睡了一觉，白霜睁开眼，觉得舒适极了，陆成玉捏了捏他的耳朵垂，白霜往他怀里趴。
“嗯？”白霜趴了一会儿突然回神，“成玉？”
“哎呦，这会儿才看清楚人？”陆成玉捏捏他的脸。
“以前我醒过来你都不在嘛。”白霜楼住他的脖子笑。
“好开心啊。”白霜翻了个身，压在陆成玉身上，“不忙吗？”
“嗯，今天陪你一天。”陆成玉挡住他凑过来要亲的嘴，“没漱口呢。”
“我漱口，我去。”白霜在他手心蹭了蹭，“回来让我亲。”
陆成玉眼睁睁看他激情满满地蹦起来，好笑地跟在他身后，洗漱之后他刚转身，就看见白霜期待地眨着眼睛，他挥挥手，屏退侍奉的手下。
门关上的一刻，白霜迅速蹭了过来，陆成玉还是蛮期待的，悠闲的一天，与心爱之人的亲吻，他凑了过去似有若无地回应着。
白霜的手落在他腰侧，无意识地按揉，陆成玉在他舌尖上勾了一下，“霜啊。”
“嗯？”白霜顺着往下吻上他的喉结。
陆成玉微微喘息着，眼神落到屋檐，声音如常，随意地问了一句，“你想要跟我行床笫之欢吗？”
白霜：“……”
陆成玉拉住他的手，逗弄似地压在自己的腹上，“你想要抚摸我吗？”
白霜这下听懂了，手猛地收回来，也不在陆成玉身上腻歪了，头慢慢往下压，他抗议，“你，你不要这样说。”
陆成玉好奇地看他，“害羞？”
“有一点。”白霜声音软得直哼哼。
陆成玉原本只是口头上逗上一句，此刻倒是真得来了点性质，白霜的样子很诱人，引诱似地让他毫无顾忌地上前，他甚至出现一个想法，白霜这样的小妖怪，真的会吗？要不……就试上试，没什么关系的吧，应该。
“你没想过吗？只想跟我亲？我之前见过其他的人那么做，龙阳之好，我了解过一点，如果我们霜想要的话，你说两句好听话，哥哥会去学的。”陆成玉问上一句，凑近一点，最后咬着他的耳廓，一句一句地说着令人羞耻的话，“霜霜，抬头，让我看看你的脸。”
他脸皮厚，随口便来毫无顾忌，观白霜害羞成一团的样子，陆成玉愈发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一把。
白霜抬起头，脸羞得通红，眼眸中甚至染上可怜巴巴的水色。
可怜巴巴的小软乎抖着声音说：“不用你学的，我会。”
陆成玉：“……”
陆成玉看好戏的表情僵住了。
“好哥哥，成玉哥哥。”白霜拉着陆成玉的手晃了晃，“可以吗？”
陆成玉木着脸，抽回手，“不可以。”
白霜拉他手，压在脸上深呼吸，嗡声嗡气道：“那好吧。”
陆成玉看着他难受的样子，这种时候还这样乖巧听话，他不会不行吧，他轻佻地在白霜害羞的表情中掀开他的裤子看了一眼。
啧。
白霜弓起身子呼吸漏了半截，他不满地看他，“成玉。”
陆成玉把住他的下巴，拉近，表情有些严肃，“白霜，我信你，莫折辱于我。”
雪又开始落了，簌簌地席卷在冷风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