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一桌菜怕是花了不少钱吧?真是让你破费了。”娄晓娥望着桌子上丰富的饭菜,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秦淮茹望着眼前一脸算计的男人,知道奸诈的他是不会收手,只能另外再想办法。
幸得此生还来得及。
俏寡妇苍白的面容,惊恐的水眸,让许大茂心神一动。他面上露出猥琐的笑容,“秦淮茹,其实我和你妹妹也没什么,就是随口说了几句话,谁成想她就当真了。不过,这事情我可以去解释。”
“得了,秦淮茹,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好东西?还不是为了钱,连自己妹妹都能坑的人。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许大茂不屑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女人身上,“我告诉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收了我一百块钱,就别装什么好人。如今事情已经解决了,你别没事找事,到时候闹起来,大家都不好看。”
傻柱和许大茂对比起来,两人各有优劣。
前世,终归是他识人不清,负了她。
可找男人也不能光看这点,她怎么说也是个小姑娘,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言罢,就向着后院走去。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笑了笑,便将杯子里的酒给一口闷了,紧接着又倒了一杯。
可她还是警告了一句,“许大茂,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去招惹我妹妹,我绝对饶不了你!”
相反,面对着许大茂的花言巧语,她就难免动了心。
那时的他,也是这般不知所措吧,同时心中也是带着一丝欢喜。
听到此话,秦淮茹面色一白。
人只有死过一次,才能彻底的清醒。
论起男人的担当和踏实,肯定是傻柱更为合适。
说起来他们同住在一个院子里,也认识很多年了。从许大茂的口中,她得知了傻柱很多的“劣迹”,对他没什么好印象。可如今离婚了,她才发现有些事情并不是像许大茂说的那样。就比如面前的这个男人。
这一百块钱既然被秦淮茹拿去了,那他就想办法从秦京茹身上讨回来。
说着,他便将许大茂撬他墙角的事情说了一遍。同时,他一边注视着她的神色。
他饱含深情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娄晓娥的心便不住的跳动起来,双颊也渐渐染上了红晕。
“谁说女人就不能喝酒了?”
许大茂吐了口唾沫,满脸都是讥讽,“行啊!老子等着呢!”
这边的何雨柱将一桌子饭菜做好,各色菜都摆放好,三人落座。
“许大茂,我问你,你到底和我妹妹是什么关系?”秦淮茹一脸愤怒的望着他。
贾张氏继续劝说,“你和傻柱好了,我们家虽说能沾点便宜,但落得最大好处的还不是你?他那屋子里刚买的四大件,你不是一直很心动嘛,只要你嫁给他了,那些东西以后可都是你的了。”
秦京茹,他还非弄不可了!
何雨柱忙道:“这不是雨水快结婚了嘛,我这是给她置办的嫁妆。怎么说她也是我亲妹妹,我这个娘家唯一的哥哥得把她风风光光嫁出去才行。”
“你看你,我这不是怕你冷着嘛,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许大茂被人揭穿了也不恼。他了解像秦淮茹这样的女人,看似容易得手,真弄起来怕是不好对付。
何雨柱知道今个要是不解释清楚,以后怕是孩子娘对他会有想法,可他也不能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只能半真半假道:“我承认之前是有那个打算,毕竟我这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所以托秦淮茹把她妹妹秦京茹介绍给我,可人家秦京茹瞧不上我啊,她现在可是和许大茂打得火热。”
瞧见她这副样子,许大茂心里不禁暗骂了一声秦京茹那个蠢货,一定是她沉不住气,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泄露出去了。
她是真没有想到许大茂会这么卑劣,为了对付傻柱,已经是丧心病狂到去勾引她妹妹。
可这一时半会,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了。只能先把和傻柱的婚事给退了,然后再好好考虑考虑。
何雨柱先给自己倒了杯酒,“哎呦喂,娄晓娥,你对我啥时候这么客气了?”
心中再多不满,他也得赶紧把眼前这个麻烦给解决掉,于是,他开始了忽悠,“你还好意思问?我总共给了你一百块钱,让你想办法把傻柱和秦京茹的婚事搅合了。可你呢?光收钱不做事,拿我当冤大头。我看你一直没什么动作,那只能亲自出手了。现在傻柱和你妹妹既然已经分开了,说明我的办法还是有效果。甭管黑猫白猫,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
这种长得漂亮又没有脑子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外面,秦淮茹正垂着头,生着闷气的在煮饭。
“许大茂,你混蛋!”听到他这样说,秦淮茹不禁怒骂道:“你为了不让傻柱好过,故意拆散他们,竟然不惜用这种下作的办法去骗我妹妹。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样花言巧语的骗她,有可能会毁了她。”
一想到前世为了那些所谓的虚名,而走错的道路,从而毁了一生,他就悔恨不已。
傻柱的话,可是恼了她。娄晓娥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我说我要炒菜,是你不让,现在又怎么能怪我不帮忙。”
难得见到她还有这般娇羞的一面,何雨柱想起前世她回到内地,对他步步紧逼的情形。
“傻柱,我怎么听院子里的人说,你要和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结婚了?”娄晓娥剥着菜叶子,意味不明的问道。
“许大茂说了,傻柱有的,他都有。那四大件,他年后也都给我置办齐全了。”秦京茹想到许大茂的各种承诺,心中就跟猫抓了似的。
一只鸡腿刚啃完,便见碗里又出现一块红烧肉。她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将菜放入碗里,这让她更觉得面红耳赤起来。
“清醒了就好,过去的就过去了!”聋老太太的耳朵突然又能听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