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家欧阳佳慧，感觉男人死了，眼都不眨，大白天就跟别的男人洞房花烛，还一口一个感觉恩爱，不，甚感恩爱！
呸，什么恩爱？恩爱几斤几两、方的圆的？我们流氓界，都把这叫贱，直截了当！
司兵参军走到姚清桌子前，敬礼：“大人，您的饭菜已经备好，您看……”
姚清：“端过来，就放在长史大人跟前，本老爷要和常大人共进午餐。”
那司兵参军敬礼后转身而去，姚清提着王定的龙袍，走到常常死脑袋前，把龙袍扔在地上，坐上去，拍拍常常死脑袋：
“老兄，一会儿酒菜来了，咱们兄弟俩，好好喝几杯。喝了，你就不那么疼了。听说老兄偷偷喜欢上了王保三的老婆？现在，机会来了，你敢纳妾，小弟就敢给你，往后，咱们兄弟俩来一个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怎么样？这驴不嫁，老弟是信不过他的话。”
说完，招手，一个军官过来。
姚清吩咐：“哪个是王保三老婆？带过来。先告诉她，她要嫁给咱们长史大人了，吃完饭，就洞房花烛。”
饭、菜、酒先到，筷子和酒杯都不够，两个捕快迅速送来两双筷子、两只酒杯。
王保三老婆也被押来，手腕上两条红印子，显然是捆绑留下的痕迹。
姚清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旁边，递过去一个酒杯，斟满酒：“一会儿，你就成了常大嫂了，先喝一杯。”
女人并不说话，接过杯子，一下子倒进嘴里。
姚清：“嫁给他不嫁？你婆婆嫁得快，你也学着点儿。王保三是跑了，你跑不了，他小小年纪，就娶了三房小妾，跑出去，说不定一夜换一个。嫁，再喝一杯，不嫁，一会儿本老爷叫来五十个老光棍……这个……这个，你明白不明白，你婆婆很明白，对不对？”
女人伸手，从姚清手里夺过杯子和酒壶，连喝十杯：
“大老爷，婆婆已经给王家女人做出了选择，指明了出路。只要能嫁，嫁狗嫁猪嫁王八，民女无不心甘情愿。”
姚清后背发凉，心里掠过一阵寒意，却面带笑容：“叫什么，让这常大人听清楚。”
“民女也姓常，常又白。二十三岁，育有一子，王长生，死于今晨大火，尸骨无存。不知道，常大人还要不要纳民女这一株残花败柳，也不知姚老爷愿不愿意再主张这个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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