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
姜南脑子里闪过了一个画面。
她突然想起来，鬼方溟曾经问过她一个问题。
\u0027南南，你相信有龙吗？\u0027
姜南猛地抬头看着鬼方溟，心脏滞了一下，随即剧烈跳动。
她胸口的起伏程度越来越大，她紧紧抓住鬼方溟的衣领，声音有些微的颤抖，眼神里的光亮简直可以照亮黑夜。
“溟先生……你可以变身吗？”
鬼方溟：“……什么？”
姜南放开他，抱住他的脖子，凑近他的耳边，声音很轻：
“我知道了，我一点也不害怕，我还有一点兴奋，我想看看你的真身，行吗？”
鬼方溟蹙眉：“你确定。”
姜南吻住他，狠狠亲吻。
她第一次这么用力地吻他，恨不能吃了他。
“确定，所以你不用消我的记忆，也不用再自己难受，知道了吗？就算我害怕，我也愿意为你勇敢，我亲爱的溟先生。”
姜南的话狠狠地灌进鬼方溟的耳朵，涌进他的心里。
他一把紧紧抱住她，用了很大的力气，甚至勒得姜南有些吃痛。
他从来没有想过她的一句话，会让他高兴成这样。
在没有遇到她之前，他觉得，能成为他的命定之人，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俯视那个所谓的命定之人，根本不在乎那人会怎么看他。
他是高高在上的神。
可是遇到姜南后，他喜欢上她之后。
切都变了。
他在乎了，畏惧了，甚至有些卑微了。
他想要她，想要爱着他的她。
更想要知道他是什么后，不惧怕他依然爱他的她。
他突然就理解，为什么爷爷和父亲在奶奶和母亲面前那么怂了。
爱一个人真的会怂。
他爱她！
“溟先生，你不用感动成这样，稍微放开我一点，不然被你勒死了，你就没有夫人了。”
姜南被抱得实在有点难受，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鬼方溟反应过来，松开了她一些，但依旧把她圈在怀里。
他不敢放，他怕她会消失。
“南南，你真的……”
姜南如玉的食指，压在鬼方溟的唇上：
“嘘……你别说话，我知道，你是龙。溟先生，你要跟我结婚吗？同意你就点头。”
呼吸交缠，本就离得很近的两人心跳声清晰可闻。
鬼方溟一手搂着她，一手抚在她的脸上，重重点头。
姜南微微一笑：
“溟先生，现在你安心了吗？”
没等鬼方溟说话，她抬腿跨坐在他腿上。
她搂住他的脖子，抱紧他，声音很轻：
“抱我到床上好吗？溟哥哥。”
鬼方溟身子一僵，呼吸一滞，眼球很机械地转动。
火山爆发。
他抱起她，一边走一边吻她。
两人倒在床上，姜南全身泛粉，呼吸加重。
毕竟是第一次，再怎么做心理准备，都会紧张的。
“南南，别怕，抱着我……”
鬼方溟的吻落下，低声细语安抚身下的人。
他知道她紧张，他也紧张。
初试云雨。
屋内飘满乌木混着蔷薇的幽香。
浑厚与明媚融成热烈。
半个小时，两人汗水淋漓，却还没有突破最后防线。
他极尽可能地对她温柔。
拼了命地压制着疯狂的本能。
他每秒都在警告自己，不能伤她。
可是，根本压不住。
在她一声声溟哥哥的呼唤中，他溃不成军。
第一次果然是疼的。
姜南抱紧他，忍了过去。
之后疼痛减轻，再减轻，只剩下欢愉。
在春天的最后一天，他拥有了她。
天蒙蒙亮的时候，云雨方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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