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凡扇了一巴掌。
“老家伙，我是人。”
老黄被打蒙了，那巴掌虽然不是很用力，但却直接把他最后一丝反抗的勇气也抽没了。
“听着，我救了你们一命，回答我一些问题不过分吧。”李凡扯着老黄的衣领把他拉到身前，“我问你，你们斩妖司来此是不是在追查古妖的下落？”
老黄被李凡大力晃了一下，人终于清醒了一些，“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信不信我把你剁了喂狗？”李凡凶狠的威胁道。
不远处的巨狼耳朵竖起，扭过头来，做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小子，别跟他废话了，直接把本王捅他嗓子眼里去……”那刀灵又在脑海里嘀咕起来。
老黄被吓到了，这人手里拿着一把腥气十足的刀，远处还站着一条“狗”，看来还真是能说到做到。
“我……我……”他哆哆嗦嗦半天，最后还是泄了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只是来调查一头传闻中出现的怪物，也就是刚刚被打碎的那头。”
“你们知不知道它是什么？”
“不……不知道……这不正要调查嘛……”
“有它什么时候出现的情报么？它从哪里出现的？”
“不清楚啊，我们只知道这头怪物已经徘徊在附件一两天了。”
李凡又逼问了他几个问题，发现这老头还真是一问三不知，连古妖是什么都不知道，看他那样子也不似撒谎。
旁边那个年轻捕快更是尿都快被吓出来了，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
李凡只好反手打昏了两人，转身走回水潭边缘。
踩着被潭水半浸的地面，少年看着那些漂浮在水面上的碎肉，陷入了沉思。
最近这些身上带有森无气息的怪物好像越来越强了，这些东西之前都是胡乱的袭击人类，但这一次，他却感觉那怪物带着某种目的。
这半废的水帘寺荒无人烟，怪物就算想要吃人，也不应该挑这种地方，而现在，最后的几个僧人也没了。
那个老和尚被怪物的黑气腐蚀，在李凡赶来的时候就已经断气了，他想要再找人问些问题也不成，水帘寺此刻除了那两个昏倒的捕快和他一人与二妖之外，再无活物。
清幽的夜风与不远处飘散而来的水汽打湿了他的衣裳，让李凡也感到有些寒意。
狗子忽然跑到李凡身边，邀功似的娇声说道：“嘿嘿，小瓷已经追索到它的气息来源啦！”
荒瓷已经变回了小白狗的样子，昂首眯眼甩尾。
“加上之前我们遇到的那些怪物的气息轨迹，小瓷很肯定它们出现的源头就在此地西南方一百里之内！”
“噢？”李凡惊喜的回过身来，忍不住弯腰狂摸小瓷的狗头，“干得好，那气息的源头是不是就是森无的所在？”
“唔……这还不确定，小瓷要靠近一些才能分辨是不是它。”狗子被李凡摸得有些享受，尾巴摇的更欢了。
一旁的铜豹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荒瓷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好哄呢，真把自己当成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