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点了点头，语气低沉地说道：“我现在掌握的证据足以证明白老八不仅知道你干爹的死因，而且他很有可能也参与其中，就算不是主谋，也是很重要的一环。所以他身后的人才要在我们了解真相之前让他闭嘴。”
我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说道：“可是……他说他和我干爹是同行，按理说我干爹的死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啊！”
老王的眼神闪烁着，他看着我，别有深意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白老八也是个小偷？”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他或许已经知道我干爹的真实身份是个阴差，他手里的灯笼就能证明这一点。他现在这么问我，估计是在试探。
“老王，我当着真人不说假话。我们都是千年的狐狸，没必要跟我玩聊斋。”
老王微笑了一下，“既然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咱们就坦诚相待吧。我知道你干爹和白老八都是阴差，他们在阳间的职业不过是掩护。”
我点了点头，“您要是早这么坦诚，咱们也不会聊得这么费劲了。”
话锋一转，我盯着他问道：“老王，我猜您在国家档案局的工作也是个幌子，对吗？”
老王淡淡地笑了笑，“有的时候对你隐瞒也是为了保护你。知道得越多，可能就越危险。”
“好吧，如果您不愿意说，我也不再问了。”我故作大咧咧地说道：“不过现在牵扯进来的人越来越多，死的人也越来越多。咱们再这样互相猜疑下去，说不定下一个死的就是咱俩了。”
“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摊牌，如果你还信得过我，这事还得咱俩一起查下去。你觉得怎么样？”
我微笑着说道：“老王，信任是相互的。我相信您，您也得相信我。如果您总是对我藏着掖着，咱们还不如各自干各自的，不需要组队。再说，我也有自己的线索和资源，不一定什么事都要依靠您，您说呢？”
老王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好像在做出重大的决定。过了一会儿，他站了起来，语气坚定地说道：“好吧，就这么定了。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但有些事涉及到组织纪律，我无法透露。”
我点了点头，“那好，咱们先从您的职业说起吧。您也是阴差吗？”
老王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深沉的笑容，“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阴差，你会相信吗？”
“不是？”我愣住了，老王不是阴差这个事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鉴于他之前对我保持的保留，我现在并不完全相信他所说的话。
“无论你信不信，我的确不是阴差。”老王郑重地说道：“我得到那盏灯笼完全是巧合，也正是这盏灯笼将我卷入了这些诡异的事情中。”
“那您是警察吗？”
“以前是，这点我没有骗你。”老王诚恳地说道：“我现在供职的部门也的确隶属于国家档案局，只是职责分工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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