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彻底失控了。
至今巴尔和加百列都不明白,明明一直最主要的问题是找到花球球,怎么现在这群人的中心转移到“要明晰她对他们的心意”上去了?
或许怪只怪所有人表达“我爱你”千千万万遍,她总是笑而不语让他们心里没底。
借由这件事,未曾被解决的问题彻底爆发,正如宿凛光问的“那谁去死?”
又如现在阿罗认真的回应:“我去吧。”
所有人眸光晦暗深邃,无声在问为什么。
阿罗咧嘴一笑,灿烂殊丽:“必须要她最在乎的人出事,她才会方寸大乱吧。”
最在乎?
米迦勒缓缓出声:“这件事我来吧。”
阿罗食指抚唇笑容恶劣:“你之前死过一次丢在银镯还被阿姐赠给了我。”
加百列好心补充:“甚至她五年后才出现。”
拉斐尔继续戳刺:“难道你让我们再等五年?”
乌列尔叹息:“爱与不爱很明显啊。”
米迦勒:“……”
好,我不重要我闭麦。
何宴抬眼,乌黑的瞳仁漾起一簇星光:“我来。”
阮清原瞧他一眼,出声阻止:“上面各个机构都离不开你,所以还是我来吧。”
蔺珩文质清隽,温和有礼道:“阮先生,你对国家来说也是不可或缺,那便由我来吧。”
拉斐尔单手支着下巴:“你们这些人可真有意思,人的生命本就短暂还想造作?”
他舒展眉目:“我是她男朋友,我来就好。”
巴尔揉捏额角,头疼的要命:“这都是在干什么。”
加百列蹲在沙发颓废丧气:“玩脱了后果你们自己担啊。”
纳了闷了,一个个怎么对死这么热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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