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寻宝寻的开心，这边夜染教的也特别认真，老前辈也认认真真的学着。
教着教着夜染也发现了点不对劲，这位老人家虽然没什么空间术法天赋，可空间术法理论却是知道一些。
这不应该啊，青稞大陆只有前来历劫的她是会空间术法的。
她很确认自己没有教过任何人，写过任何关于空间术法的书籍。
可放眼整个四界也就她和便宜师父会空间术法啊，就便宜师父那个懒劲，也不会去写那什么破书的。
她记忆虽时好时不好的，但那么大一个人她还是能记住的，她很确保自己在冥界没教过鬼。
也不会让一只有记忆的鬼去轮回道投胎到了人界的。
所以，眼前的这位老人家的空间书法理论，是她那位便宜师父教的吗？
还是那种空间术法理论给教好了，却一点空间术法天赋都没有的那种。
这样一想，夜染越来越觉得眼前的老人家就是便宜师父教过的。
虽然肯定了，但是做鬼不能那么草率的，还是得严谨一点试探一下都的好！
于是，某个严谨的豆包子掏出了一本破破旧旧，看起来就年代感十足都的书。
“那啥，老前辈本殿下这本关于空间术法的书，借你看几眼。”
“老夫谢过小殿下。”
老前辈一听夜染不但大方的教自己空间术法，还将关于空间术法的书给自己看，当时就感到的不要不要的。
空间术法会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书籍也特别少，显得特别珍贵。
起码他活了几百年，除了将师父教给自己都默写下来外，没有再见过关于空间术法的书籍了。
立马拍了拍衣服，确保衣服上没有灰尘后。
再拿出干净的帕子再将手给擦拭干净，然后双手从夜染手中小心翼翼的将书给接了过来。
夜染看着老人家那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力气大一点翻页书就烂来了，有些尴尬都摸了摸鼻子。
这书那么珍贵？需要如此小心翼翼的吗？
便宜师父之所以会将书给她，还是便宜师父吃饭时发现桌角不稳，随手拿来垫桌角时被她看到了。
她见书破破烂烂的便好奇书里面写啥了，于是向师父要来了这书。
师父吃完饭嘱咐她重新找本书来垫桌脚，就随手把书丢给她了。
她看到是空间术法理论后，将书给背了下来，书就放哪里落灰了。
秉着说师父给的原则，她没有拿去落灰。
但见便宜师父那随便样，她也没重视，就给好好的摆书架上落灰。
要是今天老前辈突然给她整了这一出，她估计都不会想起这本在某个书架某个不起眼的位置上吃灰的书嘞。
老前辈这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她这只鬼突然觉得自己很败家子哎。
夜染既然已经将书给拿出来了，就没打算限制老前辈看多少了。
老前辈仔仔细细的看完了第一页，如获珍宝一样的看了好几遍，便将书合上还给夜染了。
这么贵重的书小殿下肯拿出来让他过过眼瘾就很感激了，那好意思舔着老脸往后看呢？
夜染没多想，单纯的以为他是和自己一样不喜欢看便宜师父的狗爬字才不看的，接过书就塞到小包包里去了。
但这次却换个了干净都书架，将书给好好的放着，没随手乱放了。
“老前辈看了这书，有没有一股子熟悉的感觉？”
闻言，老前辈便认真都想着这书有没有熟悉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