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晚去了江才人宫里,白芷倒是没多大意外,她一开始就猜到了皇帝会去江才人宫里,只是估摸着明天会有不开眼的用这个借机嘲讽白宝林了。
“娘娘,奴婢听说江才人同皇上认错了,这江才人虽然是富商之女,但是倒也算是能屈能伸。”
她哼了一声,“她算什么货色,她若是真的有脑子,就不会挑白宝林了,踩踩刘御女就算了,居然敢踩在白宝林头上,也不看看白宝林是谁。”
小才子给她递上一盘切好的瓜果,“主子,您吃点水果,消消气,不必同这种人计较。”
第二日一早,江才人又是春风得意地来给皇后请安,仿佛昨天的刁难都不曾发生过,她今日没有刻意装柔弱,因为她深知这套对付其他嫔妃不顶用。
钱贵嫔冷眼旁观着,这会儿倒是声音高亢了,也听得清了,可见昨天被淑妃整治后她消停了不少,也开始认清自己的身份了。
“江才人今日和昨日相比倒是大不相同了,可见是淑妃娘娘调教地好。”
白芷挑眉,钱贵嫔这是在拱火,谁不知道明面上是皇后要罚她,实际上是自己在背后硬逼着皇后重责。
她不喜欢惹事,但也不怕事。她断然不会容忍有人敢踩到她头上,以前钱贵嫔不敢和她硬碰硬,现在无非就是因为皇上昨晚去了江才人那儿。在钱贵嫔看来,这就是打了淑妃的脸面,淑妃不是昨天才罚了江才人,谁知道晚上皇上就去了江才人宫里。
白芷当然没有给她好脸色看,“钱贵嫔此言差矣,本宫哪里敢调教江才人,昨儿个江才人不由分说地打了白宝林一巴掌,这罚也是皇后娘娘罚的,怎么倒成了本宫调教她?那你倒是和本宫说说看,本宫到底调教了江才人些什么?”
宁昭仪嗤笑道:“钱贵嫔口齿伶俐,不输孙充媛。”
谁不知道当初孙充媛见着谁得宠就酸谁,这毛病硬生生地被淑妃改掉了,现在孙充媛都不太敢吭声了。禁足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孙充媛吃过苦头了,就不会在同一个地方翻跟头了。
钱贵嫔愤愤不平地说道:“臣妾也是就事论事,有淑妃娘娘这个姐姐在,谁敢欺负了白宝林?”
皇后咳嗽了两声,总算是结束了这场闹剧。
白芷估摸着皇帝还会宠江才人几次,谁知道今日就来了承乾宫,这倒是她没有预料到的。
皇帝风尘仆仆地来,她连口热茶都没准备好,皇帝就来了。
她嗔怒道:“皇上来的好快,臣妾连茶都没泡好,您就来了,可是听闻臣妾这个时候会给公主用鸡蛋羹,特意同二公主抢吃的来了?臣妾可先说好了,承乾宫可没有准备您的份,您还是先尝尝桂花糕吧。”
“瞧瞧你,怎么这般小家子气,朕难道还会和自己女儿抢吃的吗?明钰最近如何了,乖不乖?”
正说着,乳母就抱着二公主进来了。
二公主由皇帝抱着,手上扯着皇帝腰间佩戴的香囊不肯松手。
“这丫头,几日不见,力气倒是大了不少。也罢,这个香囊既然她喜欢,朕就送给她吧,叫人把这个香囊挂到二公主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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