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鬼才会信你的话！
现在加入你唐仁，那未来的几年就好像带个白银队友征战王者局一样！
咋地，你唐仁是救哥们命了还是怎么着？
“蔡总，我目前还没有考虑这方面的事情……”
“故尘，你要相信，公司这边绝对会优先考虑你的作品的，也会安排你和刘诗师一起合作的。”
蔡一农一脸微笑的看着张故尘。
嗯？
美人计！！！
还带嫁妆的啊？
这要是起点的彦祖们坐在这里，绝壁得夸蔡总你一句“看人真准！”
但此刻坐在蔡一农面前的是张故尘这个混蛋。
“蔡总，公司的诚意我能感受到，但是坦白的讲，我今年会有很多作品上映。”
“所以从利益的角度去看，就算我选择签约公司，我肯定也得等自己更火一些，然后待价而沽嘛！艺人分成高一些，可不少钱呢！”
张故尘摊着手，眼神和脸上都写满了真诚。
蔡一农不出意外地被张故尘的这番“肺腑之言”逗笑。
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蔡一农当然不会认为张故尘拒绝自己邀约的真正原因会是张故尘说的这样。
待价而沽翻译过来是什么意思？
那就是你唐仁出不起！签不了我！给不了我想要的！
最起码……一个刘诗师不行！
这，就是会说话的魅力。
这要是说的直白一些，以蔡一农的脾气绝对不惯着张故尘！长得帅了不起？
“好吧，故尘你倒是……真实。”
蔡一农叹了口气，因为张故尘这番高情商发言，心里对张故尘欣赏度进一步提高的同时，蔡一农也更加有些后悔。
因为当初不想签约张故尘的人里面，就有她一个。
啧，蔡总对胡戈才是真爱啊……
“既然这样，那星河叹这首歌，公司的方案是这样……”
蔡一农从一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合同放在桌子上。
张故尘拿过来翻看一遍。
“价格都好说，不过……”
张故尘抬起手掌，手心抵在眉梢处蹭了蹭。
“我想打个电话。”
“嗯？”
蔡一农一脸懵，有些搞不明白张故尘要干什么。
张故尘拨通电话。
电话先是响铃没有几秒钟后立马被挂断。
又过了大概十秒左右，电话主动打了过来。
“阿尘？”
“诗诗姐，说话方便吗？”
“方便。刚刚是在开会谈白蛇后传的事情。”
刘诗师温柔文静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传入张故尘的耳中。
刘诗师刚才在看清张故尘电话后，第一时间可就跑了出来，以至于让其他人一头雾水。
“我那首星河叹我想改一句歌词。”
“谁叹我一身胆，忍离合，改成谁知我今世坎坷，颠沛随波。你觉得怎么样？”
“呃……挺，挺好的。”
电话那头走廊里刘诗师眨眨眼睛，有点茫然。
“行！在你的完善下，这首歌达到了最巅峰，所以这首歌版权算你的好不好？”
“好啊！那我岂不是赚大了？哈哈~”
刘诗师虽然不明所以，以为张故尘只是在开玩笑。
但是听着张故尘轻松的话，心里习惯性地也跟着开心起来。
“那就先这样。”
“嗯！拜拜。”
张故尘挂断电话，蔡一农无语地看着张故尘，心里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赠与行为，隶属于双方法律行为，赠与人可将自己的财产无偿给予受赠人，受赠人需要表示接受才行。行为本身可以通过口头约定等形式来完成。”
张故尘将手机推到蔡一农面前，手机屏幕亮着的是录音界面。
“所以呢，这首歌从刚才起版权是诗诗姐的了。”
“你们可以内部自己谈价格和分成了。”
张故尘双手放在互相搭着的腿上，脸上带着笑意。
《星河叹》这首歌，张故尘一直没有发布，只是私底下弹唱过。
“……”
蔡一农忽然感觉牙有点疼。
“不是，故尘，你这……太随意一点了吧？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没开玩笑吧？”
“知道啊。”
张故尘点点头。
“知道你还…”
张故尘笑了笑，“蔡总，如果我现在向你要一块钱，你会给吗？”
蔡一农尽管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一块钱而已，以蔡一农的身家来讲可没什么概念。
张故尘对着合同扬了扬下巴，“这首歌我的确投入了很多心血没错，但某种角度去看，它对于我来说和一块钱并没什么区别。”
“明天三月一号，诗诗姐过生日，这就当做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吧。对了，作词人别忘了带上诗诗姐。”
“……”
蔡一农终于明白了张故尘的意思。
蔡一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罕见的失去了表情管理。
蔡一农真的很想站起来指着张故尘的鼻子来上一句。
“还礼物？整挺浪漫呗？”
“你装尼玛呢！”
……
张故尘喝了一口水，看了眼落地窗外魔都的景色。
一座座高楼大厦依旧存在。
可在那些已经拔地而起，修筑了大半的新生建筑物面前。
总是会有一种说不出的老旧。
尤其是那些建筑由于尚未建成，周身围绕着的一圈圈修建设施，更是给是给人一种狰狞的意味。
仿佛正在对着这些垂垂老矣的高楼大厦露出獠牙一般！
“蔡总，如果有一天你面临一个选择。一面是让你失去对唐仁的控制权，但是你可以让唐仁走向辉煌，一面是你依旧是唐仁的老总，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唐仁走向没落。”
“那时候你会怎么选？”
张故尘的声音语气很轻松，就好似朋友之间的闲聊玩笑一般。
但实际上这句话……有点过分。
蔡一农抬眼看着张故尘的侧颜，心里当然会升起不舒服的感觉。
张故尘这看似轻松玩笑的语气，落入蔡一农的耳中，却仿佛有着一种莫名的魔力。
但蔡一农终究还是没回答。
“不好意思。”
张故尘带着歉意的笑了笑。
“明年有机会蔡总我们会合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