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并非是圣人！”
“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的剑并非不够强，很强，足够强，哪怕是一些圣人，也未必有你强。”
“但你在斗法中所散发出的那种气息，并非是混元位阶的气势，但你身上却的确有圣人道韵，我不知道这是为何。”
“或许是你得到了什么机缘，触摸到了那个境界的边缘，又或者是其他。”
“但你如今绝对不是一尊真正的圣人。”
“厉害，不愧是冥河老祖，没想到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秦天一脸从容，大方承认：“没错，我如今的确不是圣人，但我曾经是。”
“曾经是？”
冥河老祖脸上浮现出困惑之色，显然不太清楚这个曾经是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关注洪荒局势，应该会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冥河老祖神色微变，紧接着眉头微微皱起，聆听着行走天下的血神子们的传音。
当听到最后，他看向秦天的目光已经满是骇然。
以一敌四，硬撼四尊圣人？！
这……这么恐怖？
冥河老祖喉头微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
没想到，秦天之前竟然如此恐怖。
“如今我虽然跌境，但我毕竟曾经踏入那个境界，重返混元，易如反掌。”
他这话倒是不假，只要功德足够，重新成就混元对秦天而言，的确是易如反掌。
紧接着，秦天又说出了让冥河老祖神色剧变的话。
“我有办法，让你也成就混元。”
“什么办法？”
几乎是瞬间，冥河便脱口而出。
成就混元，一直都是冥河的一块心病。
为了成圣，冥河几乎已经试过了所有的办法，但却还是一无所获。
成圣，就是冥河的执念。
“天道圣位，一共只有六尊，倘若这六尊圣人中，有人不陨落的话，永远再难有新的圣人。”
“当年惊才绝艳如东皇太一，也是因此未能成圣。”
“若我能帮你抹杀一尊圣人呢？”
冥河的表情终于彻底失去了控制。
“此言当真？！”
秦天点头。
在原本的时间线上，封神量劫之后，鸿钧道祖会以殒圣丹拿捏天道圣人的生死。
这也就是说，天道圣人并非是真的不死不灭的，天道圣人也会陨落，之所以现在死不了，无非是他如今掌握的威力不足以彻底灭杀圣人罢了。
有系统在身，秦天相信自己能够和道祖比肩的那一天并不会遥远，到了那时，彻底斩灭圣人，绝不在话下。
“我要如何信你？就算真有圣人陨落，就一定是我能成圣么？”
“鲲鹏、孔宣、镇元子、昊天……他们都不弱于我，他们也有机会成圣。”
冥河没有纠结秦天如何能让圣位空缺，而是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我有办法帮你成为距离圣位最近的人，倘若圣位有缺，你将会距离圣位只有一步之遥，抢占先机，难道还不能成圣么？”
“什么办法？”
“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