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茹也很感慨：“我还特意凑到霜鹂的脸上去看了呢！一点痕迹也没留下！她肌肤娇嫩白皙，今天连脂粉都没用呢。”
陈若若惊呼：“到底是什么生肌膏哇？这么厉害吗？”
旁边听着的乔玉书只能想到很久都没有见过的那款生肌膏：“是不是芙蓉生肌膏？”
“芙蓉生肌膏不是很早就失传了吗？ 现在皇后娘娘手里也没有啊。”陈若若记得，前年淑妃娘娘去求了皇后的，说是她妹妹的脖子划伤了，需要用到这个。
皇后向来照顾淑妃，但还是拿不出来芙蓉生肌膏，说明现在宫里是没有的。
“我听茹娘说，你们上次去杨家，遇到了楚神医，那传闻那芙蓉生肌膏便是出自她之手，上次杨家派人过来，说不定送来的就芙蓉生肌膏。”
乔玉书解释着，心里几乎肯定，姜婉用的哪怕不知道芙蓉生肌膏，也只会比之更厉害的生肌膏，不然霜鹂的脸，为何恢复得如此之快。
陈若若有点不敢置信：“这么贵重的膏药给个丫鬟用……值得吗？”
要知道芙蓉生肌膏都一瓶难求呢，只要有，千金都有人买，不知道能买多少个丫鬟了。
想到霜鹂的身份，乔玉书不动声色的挑拨道：“霜鹂是三奶奶给表哥准备的通房，或许是不能替代的吧，表哥现在看不上她，但三奶奶到底是正妻，不方便的时候，给表哥安排通房，表哥如何能拒绝呢？”
顾茹果然皱起眉头，对姜婉仅有的一点好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这么看重霜鹂，有这种心思，怎么不花在哥哥身上！哪有这样当人妻子的！”
乔玉书见她被带歪，又惋惜道：“姜家到底小门小户，茹娘忘了吗？她还有个长姐，嫁去了永宁伯府，怎么嫁过去的，咱们都听说过，而且婚后也不停给徐四爷纳妾，我担心三奶奶是有样学样，可我们顾家岂是永宁伯府能相提并论的？”
越听越不对的陈若若疑惑的说了句：“可是，上次茹娘不是说，是大伯母不满意表嫂只准备了一个通房吗？后来她才赶紧又置办了一个。”
正要生气的顾茹愣住，仔细回想了下：“好像是这么回事……我们之前去姜家的时候，没见过霜鹂。”
乔玉书若有若无的扫了眼陈若若，顺着顾茹的话道：“但伺候表哥的人，哪能这么随便，伯母替表哥准备的通房，都是精心挑选的家生子，相貌品行不说，琴棋书画都有涉猎呢。霜鹂……随时良家女，但为了钱，还不是卖身为奴了。”
“可姜家就那样的条件呀，能碰到霜鹂这样的婢子，已经不错了。”陈若若觉得顾夫人没有挑刺，那自然是满意的。
乔玉书苦笑：“若若表妹还真是喜欢三奶奶。”
顾茹正要质问陈若若，马车外有丫鬟提醒，快到陆家了，她这才作罢，但还是有点不满意：“九娘，你怎么尽帮着姜——我嫂子！她拿什么收买你了？”
陈若若装出无辜的模样：“嫂子对我们一直很好啊，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给我们送一份呢。”
说完，她看向乔玉书，“玉书姐姐，你是不是也收到了？”
乔玉书当然收到了，但她怎么会被一些小玩意收买，浅浅笑着：“这些东西咱们自己也能买到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