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也不知道为何母亲的力气突然如此之大，根本无法挣脱。
只能忍着羞耻心，一边看这两本书，还顺带听着母亲讲解姿势要领。
听着听着，倒也平常心了。
她没有办法控制的是，联想到上辈子被徐四凌辱的那一次。
痛苦从在全身蔓延，她几乎想死。
对于所说的愉悦，完全无法体会到一分一毫。
漫长的半个时辰过去，姜婉终于麻木，杨氏也放心了，将两本书重新合上交给她：“这是你外祖母交给我的，现在我交给你，以后你有了女儿，便可以在她新婚前夜交给她。”
完成了任务的杨氏起身离开，留给姜婉独自消化这些知识的空间和时间。
愣了很久，霜雁敲门，姜婉才回神过来，回应道：“进来吧。”
霜雁刚刚走进来，看到她腿上的书，立刻低下头来：“奴婢先出去了。”
“不必！你去叫霜鹂也进来，我给你们讲讲这个。”姜婉举起手里的书，晃了晃。
重新放下时，姜婉忽然发现，这两本书并不是没有封面，而是封面被磨损到几乎看不见。
经过姜婉仔细辨认，隐约可以确认这是一本《素女经》，一本《秘戏图》。
关了门后，姜婉便开始学着母亲，一边给她们翻看，一边给她们讲解。
比起姜婉来，霜雁和霜鹂完全受不住这种冲击，特别是霜鹂，脸色爆红后最后晕了。
姜婉赶紧下床。和霜雁一块扶着霜鹂去软榻上，并打开窗户通风。
“不行啊，霜鹂这就受不住，以后怎么笼络住顾淮的心？”姜婉开始认真思考，然后侧目看向霜雁，“要不你赶紧抱抱佛脚，多读点书？”
霜雁一脸为难：“姑娘，奴婢已经尽力在读书了，实在有些……”
半睡半醒的霜鹂强撑着睁开眼，气息微弱道：“奴，奴婢能行的！”
姜婉扶着她坐起来：“能行就行，我娘说，这敦伦之礼很重要的，若是和谐，能够极大促进男女之间的感情。”
于是，姜婉给她们讲解了大半个时辰，才沉沉睡去。
天不亮，昏昏沉沉的姜婉只感觉被子忽然被人拉走，有两只手，直接将姜婉拉起来，又出现几只手，将她架了起来。
直到坐在了梳妆台前，姜婉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房间里各处的灯已经全部点上，姜婉望着镜中的自己，都有几分模糊。
发如泼墨，肤如白雪，红光映面，让姜婉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喜娘一手打开盒粉，一手拿起五色线：“姑娘可醒了？开面有点疼，可要忍着点。”
姜婉笑道：“醒了醒了，我不怕疼。”
“那便好，我就开始了。”喜娘开始给姜婉上粉，从额头到脖子，全部上上绞面粉。
接着喜娘就开始将五色线绷直，让姜婉闭上眼睛，开始给她绞去汗毛。
喜娘的手艺很好，又快又准，姜婉感觉刺痛的时候，线条已经到了下一个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