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知乐努力辩解, “那你们带着我们多不方便呀,到时是杀敌还是护我们?”
付队,“那小知乐,你假设寇老师跟你在一起遇到敌人时,安全点?还是跟我一起安全点?还是你三个待一起安全点?”
笑中带怒,怒中带严厉。
很致命!
很好!
非常好。
“那其他医护人员和病患也需要人保护。狼牙的人不是去守华兴科研人员,现在就剩猎鹰。”
“沈季在塔台,林浪在营地附近观看着情况。士兵都在巡逻。真正该受保护的人……”,易宸斯蹲下身,捏起沾在齐知乐鼻头的发丝,“是你吧。你才是真正带队抗疫成功的人。”
除去奥尼报复失兄之仇,他的目标更应该是齐知乐这个大笨蛋。
她垄断了他的财路,这些极端宗教主义恐怖分子,哪有什么道理可讲。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
齐知乐定眼看看男人,微抬头再看看其他人,“行!我跟着易少校。”
“但,先吃饭?饿了。”
齐知乐起身站起来再伸了个懒腰,试药后遗症是没什么后遗了,但甜蜜的热恋期真得太废她了。
*
吃饱饭后,易宸斯带齐知乐到医疗营一个哨点。
而这个哨点是在一棵树上,齐知乐在易宸斯背上伸脚踩稳树干,颤颤巍巍站稳蹲下坐下,“这摔下去至少骨折。”
易宸斯扯唇笑出声,“有我在,你还怕摔下去?”
这男人背着她,怪物般的力量,三下两下就攀到树顶,活活比齐知乐上楼梯还快,怪不得每天早上她起不了床,他神采飞扬出门训练巡逻。
易宸斯拿出军用望远镜观察着周围的情况,齐知乐靠在树枝上,尽情欣赏男人冷峻刚毅的侧脸。
齐知乐折了枝树枝去蹭易宸斯的耳朵,“奥尼雇的人如果没来呢,我们要守到什么时候?”
易宸斯握住捣乱的小手,反问,“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我…。”
“阮夏初比你还安全。”
易宸斯懂她的嗫嚅,要不是他把她留在身边,她肯定去守着阮夏初。
“那到时我怎么配合你。”齐知乐手指玩着树叶,“你不会也给我把枪吧。”
易宸斯捏着她的下巴,“嗯。把你留在树顶,再给你把枪,等我收拾完些雇佣兵,你不答应嫁给我,我就不抱你下去。”
齐知乐无言以对,也不知道反驳什么,嫁给易宸斯可是她为之努力十年的目标。
“不说话的话,我当你默认咯。”
齐知乐一掌打掉捏自己下巴的大手,“想得美。”
易宸斯继续拿军用望远镜观察周边情况,“还不是早晚嫁给我?早答应晚答应不一样?”
“是的,一样一样。”
“这么想嫁给我?戒指求婚全都没就答应?”
“人是我的就行。”
易宸斯安静地看了齐知乐一会,“笨蛋!”
无缘无故被骂了句‘笨蛋’,齐笨蛋莫名其妙,心里莫名空落落,反驳道,“易少校,反悔了?”
“骂你傻,这么能委屈自己?但我不能委屈我女人。”
齐知乐怔了怔,眸光闪动,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能有段时间她曾想把易宸斯从她生命中抹去。
她也曾天天想易宸斯点头当她男朋友,有憋屈自己吗?
她也不会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
她又不是没能力给自己好的生活,怎么可能乱嫁。
她扣掉树干的一小块树皮,“我才没委屈自己。是你不懂我,易少校。”
只是因为要嫁的人是他,而他现在给到她的情绪价值和实实在在的行动已超越物质价值。
求婚、戒指、鲜花、婚礼、婚房、承诺,
她知道他肯定会给,还是给最好。
而他陪她克服了PTSD,让她有勇气再接受他,多次生死存亡都紧紧握住她的手,不离不弃。
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质疑他对她的感情,不好好珍惜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