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万里,我只认准你

第37章 要是易宸斯高位截肢,你还要他吗?

“齐医生说得对,狗配拿钱,知乐配宝宝学习。”

厉子成抱着他的宝宝走到手术室门外,拿干净温柔的声线说着骂狗的狠话,而看宝宝的目光中满是宠溺。

齐知乐和阮夏初看着厉子成怀里的宝宝。

宝宝肉嘟嘟的脸蛋上有双水葡萄似的大眼睛,睫毛长的像小扇子,也许是刚睡醒的原因,心情美美的,嘟起她的小嘴巴,眉宇间跟厉子成真像,她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儿,齐知乐逗了逗她,她还挥舞着她的小肉手,像似要齐知乐抱抱。

齐知乐马上被她俘虏,柔声问道,“啊啊啊你好可爱呀,我可以抱抱你吗,小天使。”

厉子成把宝宝给齐知乐抱着,两个人轻手轻脚在交接,就像在拍卖会拍到一件天价的艺术品,动作滑稽却有爱。

他手插口袋,眼神忽变冰冷,“钱已打你卡,滚!”

“小天使,我叫知乐,你叫什么名字呀,。”

厉子成脸上多了些许的温柔,“她叫厉恩羡。她妈妈叫苏渔。”

“哇~妈妈和宝宝的名字都好好听呀~”

齐知乐反应了三秒,下一秒眼睛睁得大大的,结结巴巴道,“她...妈妈....叫苏渔?格兰大奖荣获2022年度杰出珠宝设计师、Water、主理人苏、渔?”

厉子成微微点头,“嗯。你干嘛那么激动?”

齐知乐的大眼睛弯成小月亮,小嘴扬起,十分喜悦道,“我最近一直在找她。”

初升的太阳跃出地平线,温暖和光亮的晨光温暖地撒在城堡的每个角落,猎鹰林浪在还沾满露珠的树上盯梢,“有个中国男子从主楼出来,神情疲倦,被厉子成安排的车送走了。”

狼牙沈季,“这是美国麻省总院的麻醉师。”

猎鹰陈浩,“你怎么知道?”

狼牙沈季,“一个很拽的辣鸡,之前做任务认识。”

猎鹰浪子,“麻醉师都走了,那不就是说手术做完了?”

猎鹰陈浩,“那为什么知乐还没出来?”

猎鹰易宸斯,“再等一会吧。齐知乐可能要等病人醒了,确认她没事才肯走。”

易宸斯那揪了一晚的心,像蹦极般,昨晚齐知乐进去大门那一刻,他的心就随着蹦出去了,现在终于蹦直了那根绳,而心还吊在半空。

城堡的大门再次打开,猎鹰陈浩,“有个女的出来了。”

易宸斯也趴在某棵大树上,拿起望远镜的他,看到不是齐知乐之后,眼神又黯淡无光,无尽的失落。

“不是齐知乐。”

猎鹰林浪,“这女生长得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里面衣服好像被别人撕破了,她披在身上的外套是知乐的!”

猎鹰陈浩,“她手上提着什么呀?”

狼牙沈季,“她就是阮夏初。”

阮夏初咬唇走到大门前,大门自动打开,沈季从树上跳下来走向前,接过她手上的大篮子,冷淡道,“这是什么?”

他第一句不是问她受伤没?害不害怕?或者其他关心的话,而是担心这篮子是什么?

阮夏初眼前男人,这张脸在晨光下格外的英俊,他的作训服袖子挽上去了一半,露出肌肉纠结的小麦色手臂,她对上那双毫没波澜的眉眼,“这是厉子成给大家准备的早餐,知乐已经成功完成手术,她在等病人麻醉过了再出来。”

说完阮夏初便转身往大门走,身后的男人也没再跟她说一句话,或者喊她留下一起等知乐。

此时,趴在窗台的齐知乐和厉子成双脸无语。

齐知乐牙痒痒地吐槽,“这沈季是手不会动还是眼残了,看不到夏初被撕破的衣服吗。”

“我都叫你别披件外套上去了。你偏要披。”

“外面冷哇。夏初穿的还是单裙。”

厉子成拖腔带调,懒洋洋地说,“都让你往胸里撕。”

而齐知乐翻了个白眼。

“你看,阮夏初又转头回去了。”

初夏又转身喊住了沈季。

沈季面无表情走上前,阮初夏留个背影给窗台偷偷窥看外面的两小只。

“你不是会唇语吗?读一下?”

“大知乐,唇语唇语要看到唇,她背对着我!”

而后,齐知乐看到阮夏初扭头往大门跑回。

“砰—-”

大门被阮夏初大力关上,她安静地背靠着大门。

齐知乐差点以为是谁开枪了,吓到瘫坐在地上,甚至觉得天花板上灰尘震落下来,“厉子成,我盲猜她说是你救的狼牙,让沈季回去。”

“嗯。我也这样认为。”

关于知道厉子成是救狼牙这件事。

是齐知乐在半小时前,她一本正经问厉子成为什么要抢G病毒的部分研究报告。

厉子成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他找了个最舒服的坐姿,依靠在椅背上,又细又长的手指捏着奶瓶在喂他女儿喝奶奶,眼神柔情似水地哄着娃,懒洋洋地说,“我要那报告干嘛,我就是去请阮夏初‘叙旧’。 ”

齐知乐斩钉截铁道,“所以是你的人帮忙赶走真正抢报告的人,是你救了沈季。”

从小白说沈季留下来断后,齐知乐知道是厉子成捉的阮夏初,她就开始怀疑要抢G病毒报告的人并非厉子成。

沈季在命悬一线之时带小白跳海逃生,而当时部分研究报告还在小白那,如果真得要抢报告成果而沈季又受了伤,抢报告的人又不是怂货,肯定会跟着跳海追杀才对。

厉子成虽然有点恶趣味,但是曾也是个正气的雇佣兵,加上他又不缺钱,确实没有抢G病毒的报告的理由。

厉子成并没接话,继续学婴语哄娃喝奶。

而齐知乐知道他这个人不屑于解释。

齐知乐挪步走到大门前,讪笑道,“沈季好像有点直男,不,他就是直男!他可能看到你太激动了,所以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兴奋开心的情绪嘛。”

阮夏初抬眸,恶狠狠说,“我不想听到他名字。”

阮夏初湿漉漉又有些微红的眼眶,乌黑的杏眼像被主人抛弃的柴犬,可怜兮兮惹人怜爱,她紧紧攥着手指,能看见她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

齐知乐看到她这般模样,气急败坏,挥舞双手要去开门,嚷嚷道,“沈季欺负你了?我出去找他算帐!”

阮夏初微微笑了一下,像是在嘲讽自己的自作多情,“找他问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吗?他来救我也是因为职责所在,好一句职责所在。”

她这句话更像是自言自语,齐知乐感觉沈季这些话,她听某男人说过。

“大乐,我问你。”

齐知乐小鸡啄米般点头,用手背帮阮夏初擦眼泪,“你问你问,知无不答。”

“哪天,易宸斯出任务回来,他高位截瘫不能自理,你还要他吗?”

“要呀。只要他是易宸斯,我都要。我赚钱养他!”

阮夏初被齐知乐毫不犹豫的回答感到愕然,“为什么?”

“哪里有什么为什么,谁要我爱上一个当兵的。你看我现在的脸,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易宸斯不也没有不要我?”

厉子成端起盆冷水想浇齐知乐浇个透心凉,“哎哟,你养他?齐医生,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说得容易。到时还房贷别哭唧唧。”

“我们结婚可以申请去军区大院住。”齐知乐扯唇一笑,“之前易宸斯也跟我说过这些话呀,什么职责所在啦什么你忘了我吧什么你一个女生应该选择安定的生活啥啥啥的。你看我现在有PTSD不敢跟他在一起,见我情绪不对不还是死死护着我。而且他如果真得高位截肢,军方会有抚恤金,饿不死他。”

刚刚齐知乐有跟阮初夏说她跟易宸斯现在的情况,导致她也有点想看看沈季的反应,才任由厉子成和阮夏初乱来,结果捡了一顿自作多情来吃。

“不就是个当兵的嘛,我不还有支雇佣兵团嘛。挑几个?”

“对对对,现在就喊过大门来,一字排开,挑起。”齐知乐压住她微勾的唇角,“我也可以看看,饱饱眼福。对吧。”

“齐知乐,易少校知道吗?”厉子成嗤笑了一下,不咸不淡地问。

齐知乐微抿下唇,理直气壮地道,“我之前去看他训练的时候,没少瞟其他人。不然为什么去得那么频繁。”

阮夏初被她逗笑了。

中午,是女仆去给猎鹰他们送的午饭。

齐知乐顾不上吃饭,因为苏渔醒了。

她守着苏渔替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确认她已无大碍,齐知乐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苏渔虚弱地依靠在法式上,未施粉黛的脸上掩饰不住精致眉眼,本苍白的脸因见到她的宝宝有所笑容,当她微笑的时候,这个世界都变得温暖而欢快。

“母亲,真得好美。”

齐知乐手插着白大褂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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