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盒子后令人不堪直视的骇人景象,使得闻景新眉头越发深蹙,看看盛御风,又看看身后几个人手两笼仓鼠的秘书,略加思考过后一切了然。
“陈秘书,打电话给明源那小子,问问他想干嘛??他姐姐住院不来看看也就算了,还......还把这次最大的导火索送到他姐姐面前,生怕她受的刺激不够吗?”
被喊到的陈秘书得到老板指令很想立马动身去办,但两只手上都提着鼠笼,这些各种品类花色的仓鼠都是老板搜罗来要送给小老板的,也不好直接放地上。
正为难之际,盛御风上前接过,陈秘书回以感激一笑,随后走到旁边去给郑明源打电话。
“先生,其实小姐心情不好也不只是因为这份礼盒的原因,她刚刚正要让我联系您,说,说她很想回家,还希望您可以亲自来接她。”
闻景新眼中霎时间一亮,转瞬又黯淡下来,从病房门口的玻璃望进去一眼,只见一抹瘦弱背影背对门口躺在床上,宽大的病号服,瘦削的仿佛只剩一副骨架的身子包裹其中,孤寂中又染了几分莫名的凄凉。
想到上午刚要盛御风向闻苡传达的“想回家,就道歉”的条件,瞬间更加后悔,上午他被郑文慧梨花带雨的哭诉一时间迷了心智。
事后反应过来,一个是他女儿,一个是他老婆,这次的事件和郑思妤关系最大,闻苡可以不用向她道歉,但是郑文慧却属于白遭无妄之灾。
算了,现下安抚好闻苡才是最重要的,对郑文慧他完全可以在其他方面补偿她。
很多时候一个包一件首饰就能哄好她,小作有度,她对于夫妻之间此类情趣的把控力道很精准,每次和他生气既不会让他太难堪又能让他在夫妻生活中体验感丰富。
小作怡情,大作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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