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反攻手册

第86章 清冷私生女×豪门亲兄弟(24)(25)

——

闻苡在接下来几天,都没有再提起过关于那天晚上的问题,他们两人的关系好似回到了一种最原始但又没有很尴尬的状态。

在住院的一周里,尽管池洲表示有请来的护工在,他自己也可以把自己照顾地很好,但是闻苡依旧雷打不动地每天坚持亲自负责他中午和晚上的膳食。

闻苡每天中午和晚上回家准备好饭食之后送到医院,晚上在这里陪床,循环往复,雷打不动地坚持了将近一个星期。

池洲在被闻苡投喂的过程中,他才知道就算是“清淡饮食”也可以有这么多吃法,和之前闻苡生病时他只会外卖点粥相比,他的照顾闻苡的照顾和简直没得比。

这几天里,他和闻苡的交流没有很多。

虽然他们之前在一起,话也不会很多,但是现在他明显感觉闻苡像是在以另一种专属于她的方式向他告别一样。

在正式出院的前一天,闻苡下午刚回家不久,后脚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池洲本以为这样的天气闻苡晚上应该不会再来医院,毕竟他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但他潜意识里又觉得闻苡的脑回路不能用寻常的方式来判断,这股预感在等到快到晚上饭点时更加强烈。

池洲担心闻苡就算冒雨也会送饭到医院来,从下雨开始就一直在给她打电话,想要告诉她让她这种天气不用来医院,乖乖待在家里。

但她的电话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连打几个电话之后依旧无人接听。

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狂啸不止的暴风把窗外几棵树吹地歪七扭八,鹌鹑蛋大的雨点前仆后继噼噼啪啪地打在窗户上发出惊人声响,病房内的吊灯都因为恶劣天气导致电压不稳变得忽晃忽晃。

池洲再也等不下去,这样暴雨天气和他六岁生日那天母亲车祸去世的暴雨如出一辙地令他压抑窒息,心头闷闷的就像老天爷要将他生命中为数不多重要的东西,再度以极其惨烈的方式夺走一样。

池洲勉强平复一下越发沉重的呼吸,按耐住几欲暴走的暴躁烦闷,暴力扯掉还剩半瓶的点滴,下了床径直往门外走。

刚打开门,一阵强烈的雨水湿气扑面而来,定睛一看,从头到尾湿了个透的的闻苡手上提着保温食盒满身狼狈地站在门口。

嗒啦嘀嗒浑身都在滴水的闻苡,看到一脸慌忙赤脚的池洲,心里疑惑,“池洲哥,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大力扯怀里死死箍住,好似怕她随时会溜掉一样。

池洲越抱越紧,紧地闻苡最后几乎都要喘不上来气,用力推他,“池洲哥,你先放开我,我要喘不上气了。”

池洲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渐渐松开闻苡,他身上单薄的病号服因为和闻苡湿漉漉的雨衣紧密相贴也被彻底浸湿。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下这么大雨为什么还要到医院来,你是傻子吗?你......”

“我怕你吃不惯医院的饭。”

“......”

“本来我想打车来的,但是一直打不到。后来我想家里离医院也就十几分钟的距离,步行过来也一样的。而且我出门有打伞的,只是半路风太大被吹走了,我还穿了雨衣,不过也没什么用......”

听着闻苡一字一句细细道来的解释,池洲满腔复杂汹涌的情绪随着这虚惊一场之后暗藏的惊喜被激发到极致,再次把闻苡裹进怀里,像是在抱紧一件失而复得的独家珍宝一般。

“闻苡,以后不要为了我冒险了,我吃得惯。”

不管是医院的饭,还是六岁那年间接和他一起害死母亲的那个蛋糕,他都吃得惯。

六岁生日那天,因为保姆买回来的庆生蛋糕不是他平常喜欢吃的那家做的,他就又哭又闹吵着吃不惯这家的蛋糕,他的母亲只好冒雨驾车去给他另买。

回程路上,却因为雨天路滑视线不良,和一辆重卡相撞,被送到医院后当天夜里因为抢救无效宣布永久性死亡。

而他的母亲在离开前非但没有怪他,临终前还在朝他抱歉说没能让他吃上他喜欢的蛋糕。

“对不起啊,阿洲,妈妈这次没能让你吃上你喜欢的蛋糕,下次生日的时候,记得让刘阿姨给你买你喜欢的那家店的,好不好?”

她生前最想见的人,她的丈夫、他的父亲却在她去世将近六个小时后才顶着满脸唇痕姗姗来迟,身边还有一个明显已经显怀的年轻女人。

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他和他那个所谓的父亲像一对陌生人的最大原因,他原谅不了那个父亲,也原谅不了自己。

现在闻苡只是因为担心所谓的他吃不惯,就能徒步冒雨来这里,无视风险不说,还把自己搞的这样狼狈。

如果她和当年他的妈妈那样因为他遭遇意外悲剧,那他恐怕以死谢罪都挽回不了。

还好,还好她没事。

——

闻苡洗完澡出来,穿着池洲另一套备用病号服。

身型不匹导致大好几个号的病号服穿在身上空空荡荡的,外加真空上阵,闻苡总有种领口随时要滑落走光的错觉。

闻苡躺在陪护床上听着池州有一言没一语的声音,意志越来越模糊,脑袋也感觉越来越沉,彻底晕过去之前还在感叹这具身体的身体素质实在太差。

上次冲了个凉水澡,发烧。今天淋了场雨,好像又发烧了。

“闻苡?”池州注意到很久都没有得到闻苡的回应,发现她把头埋进被枕头里一动不动,露出的半边脸颊红彤彤的,甚至红的有些不正常。

不禁想到上次发烧她也是这样双脸通红,池洲立马下床半蹲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头。

果然,光洁的额头好像是一块刚烤熟的白红薯,烫的吓人。

池洲刚要抱起闻苡,或许是突然的动作惊醒了她,刚环上她的后腰,另只手还没有环到她的腿弯,身下的人就睁开了眼。

“池洲......”

朦胧意识里少女音腔更显绵软,听在池洲耳朵里,生生地把他耳根叫软了一半,心里无限蔓生的柔意一路外延,像是要从深邃幽黑的瞳孔里溢出来。

开口更是从未有过的温厚柔润,“是我,闻苡,你又发烧了,我抱你去那张床上睡好不好,这里离空调风口太近了。”

说完不等闻苡回答就要重新来抱她,不想闻苡直接环上他的脖子往下压,嘴上嘟嘟囔囔的让他听不真切,好像在说:“我不要,你亲亲我就好了。”

池洲被她的动作带地身形不稳,一个趔趄单膝跪在她身侧,几乎一半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视线下移到她缓缓朝他凑来的唇瓣上,鼻尖是池洲越发粗重的呼吸。

一点一点地靠近,就在四片唇瓣马上就要相贴时,“啪——”一声,病房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与黑暗一同到来的还有闻苡染了火一般滚烫的薄嫩唇瓣。

眼前视觉尽失,骤然降临的黑暗让池洲甚至都看不清眼前闻苡的脸部轮廓,通身上下能感受到的只有唇部肌肤处快要灼伤他的炙烫。

闻苡在他嘴上反复细致描绘的唇瓣渐渐地不再满足止步于表面,那条温吞又十分磨人的she尖像是在一步一步试探、击退他的底线,又一步步蚕食着他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

更难耐的是,闻苡嘴边的尖牙像是加速啃噬他残余理智的一大利器。

在又烫又麻的微疼刺感中,他的脑子早已经丧失清白的思考能力,任他嘴里肆意作乱的温热she尖快意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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