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许大茂多少有些不舍,虽然不爽傻柱,但,这腊肉腊鱼是真好吃啊。
更重要的是,许大茂觉得,这东西送礼最合适。
秦京茹见许大茂叉下了腊肉腊鱼,不由道:“大茂你这是?”
许大茂只好解释:“一大爷馋了,所以要咱们匀点给他,放心,咱不吃亏。”
秦京茹点了下头,没再说什么,毕竟,许大茂才是当家做主的人。
拿着东西出了门,许大茂低声道:“易中海,没有下一次了。”
易中海拿过东西,点了下头,又道:“我自不会那么不要脸,但就怕还有人找上门。”
许大茂脱口而出:“秦淮茹那死瘸子。”
许大茂对秦淮茹也再清楚不过了,要不是秦淮茹瘸了,说不定去搞鬼会是秦淮茹。
易中海没再说话,径直走了。
看着走人了的易中海,许大茂脸色又难看起来。
易中海都臭不要脸的上门敲诈勒索了,秦淮茹会不来?
这真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了。
傻柱这时拉着何雨水,先一步离开了。
“傻妹子,这次我们也来学一次老太太,抓小偷。”
何雨水还不知道,老太太误以为秦淮茹的贼,所以揍了秦淮茹的事。
“哥,怎么个意思,把易中海当贼?”
傻柱:“差不多这个意思。”
“再配合上现在天黑了,打了易中海,他也只能认了。”
何雨水:“哥,你好坏啊。”
两人路小跑,在门前远远的,等着易中海从后院出来,从门前经过。
没一会,易中海便到了傻柱家外。
“捉贼啊,捉偷腊肉贼啊。”何雨水大吼着。
傻柱则猛冲向了易中海:“好你个偷肉贼,居然胆大包天到,偷我的腊肉,看我不打死你。”
喊着,傻柱举着棍子冲了过去。
易中海一愣,腊肉贼,那来的腊肉贼?
当他看到傻柱向他冲来时,易中海那还不明白,傻柱口中的贼,就是他自己。
易中海想也不想就举手大喊:“我不是…。”
砰一声,易中海整个人倒飞两米,重重摔在地上。
易中海哎唷着,感觉肚子翻江倒海,骨架子都快散了。
“死偷肉贼,我打死你。”
傻柱一棍子又棍子抽在易中海倒肋上,看着狠,实则很有分寸。
易中海痛得说不出话来,身体不由缩卷了起来,下意识的护住了头跟肚子。
何雨水冲过来,喊着,踹起易中海。
不少人闻讯赶来,也齐出脚,踹起易中海来,不过都很有分寸。
后院的许大茂,听到傻柱的话,一下想到了,怕是易中海拿着东西从傻柱那经过,被当成贼了。
“易中海,你活该。”
许大茂顾不上吃饭,兴冲冲的跑向了中院。
秦淮茹见此,没想着凑热闹,却不由想起悲伤的事,自己被当贼,白被老太太打了。
“死贼子,最好被打死。”秦淮茹骂了句。
好一阵打后,傻柱见差不多了,阻止了所有人:“行了,不能打了,抓起来,送公安吧。”
一帮人,抓起易中海,才发现,原来是易中海。
傻柱:“好你个易中海啊,好的不学,尽和秦淮茹那贼婆娘学,又跑来偷我家的腊肉。”
不少人,都有些不敢相信,易中海又当贼。
许大茂刚好看到这一幕,不由笑了:“易中海,让你敲诈我,报应来了吧。”
致于出面给易中海当证人,许大茂可没那么好心。
易中海哭了,颤抖着,硬撑着道:“我没当贼,这是我从许大茂那买的。”
不少人,不由面面相觑。
傻柱喝道:“鉴于你有前科,所以,你的话不可信。”
“所以,易中海,你必须找许大茂来作证。”
易中海喘着气:“我现在的样子,像能找许大茂作证的样子吗?”
傻柱哦一声:“许大茂,我知道,你肯定来了,快出来。”
躲在暗处的许大茂,只好装作刚来的样子,喘着气小跑着过来:“傻柱,你别冤枉我,我才来。”
“你不是喊抓贼嘛,贼呢?”
傻柱也懒得揭穿许大茂,一指易中海道:“易中海说,他的腊肉腊鱼,是你那买的。”
许大茂哦了声:“傻柱,原来你把易中海当贼了。”
傻柱:“这么说他的腊肉腊鱼,真是你卖他的。”
许大茂点头:“他求到我头上了,我只好割爱了。”
“不过,没想到,反害他被当成贼了。”
这话一出,动脚了的人,都有些慌了。
傻柱故作歉意道:“易中海,你说你,真是的,不是偷的早说啊,你早说,不就没这误会了吗。”
“散了吧大家伙,易中海这是老糊涂了,脑子不灵光了。”
傻柱说完,也拍拍屁股走了。
许大茂见人都走了,才道:“易中海啊易中海,报应来的就是这么快啊。”
说完,许大茂也走了。
易中海蹲坐在那,当真那叫一个可怜啊。
各种情绪,在易中海脑中反复,他憋屈,无助,甚至绝望。
缓了好一会,易中海爬起身来,拿上脏了的腊肉腊鱼,步履蹒跚的回家了。
回到家,易中海呆坐良久,内心很不是滋味。
他遭受了如此惨烈的殴打,没人关心他,一个对不起都没有,更别提有人替他出头。
甚至,这事,他自己都不敢为自己讨回公道,毕竟,他是有前科的,是个偷肉贼。
想着想着,易中海哭了,他怎么就落到如此境地了啊,好似一个孤魂野鬼。
“老东西,这是老太太让我给你的药油。”
一大妈走了进来,扔下瓶药油给易中海。
易中海含着热泪:“我后悔了。”
一大妈冷笑了下:“你只是现在后悔了,受不了这份孤苦无助,过后,你会认为你做的是对的。”
“一切,都是你自己选的,含泪你也只能一个人走下去,或者,看上天会不会开恩,给你老易家续上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