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是弟子了？”
不是弟子，那是什么？绯樱不解，继续问道：“你什么意思？”
“嘿嘿，绯樱师叔等会就知道了。”涂山娇娇脸上俏皮的笑容还未散去，转头又看向一旁等待结果的苏怀灵，开口笑道
“青狐首不收男弟子是铁律，这个没有人能改变的了，你想跟鹿瑶一同拜入青狐首内门是不太可能了。但——”
“但什么？”
苏怀灵眉头微锁，涂山娇娇的性子真是有些调皮，在关键地方戛然而止，让不仅是苏怀灵，还有其她青狐首的人都不禁问道。
“但青狐首有外来供奉啊！你可以走供奉这条路，青狐首与你签订契约，虽然不是内门弟子，但你享受所有内门弟子的修炼资源。并且你可以随时中断契约，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对外，你也可以说你是青狐首的人，我们不会不承认的。”
涂山娇娇一口气说完，清雅和绯樱脸上都有些错愕，心里想着：这可以吗？
外来供奉一般不都是实力强劲者才能担当的吗，他一个炼气期当供奉，那不让广仙洲其余宗门耻笑？而且，青狐首就算是外来供奉，也从没有过男人担当的前例吧，上首能够同意？
不过，两人又一番思考，考虑到鹿瑶的情况，眼下或许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苏怀灵倒是眉眼低垂，略作思量。
自己只要能够有个安稳修行的环境，其实名分与他来说没有什么太实质性的作用，更何况，契约可以随意终止，若真在青狐首待不下去了，到时再去考虑其它门派也并无不可。
眼下，答应了，或许并无不妥。
苏怀灵思考片刻，点了点头，沉吟一声：“可以。但希望，青狐首的各位仙长们能够信守承诺。苏怀灵虽然修为不高，但骨气还在，若再有像刚才仙长企图操控我的行为，咱们便一点情面没有了。”
“你放心，不再会有了。”
清雅的袅袅之音响起，心里事情落下，脸上虽然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但看向苏怀灵的目光里还是带着一份歉意。
“哈哈！没想到小友竟然能当上青狐首供奉，虽然跟我预想的有些区别，但这个结果，或许更好啊！”
火鹤真君笑着起身，先是恭喜苏怀灵，然后又看向涂山娇娇，打趣起来
“小妖女。我什么时候也能有个青狐首供奉当当？”
涂山娇娇笑语盈盈回道：“火鹤外叔就别想了。您啊，修为还差了点，姐姐还催您赶快炼出紫府元婴呢，您现在太清闲了。”
“哎，没有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天赋，这金丹也碎不动啊。”火鹤真君挥了挥袖袍，语气略带遗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