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呢?”长公主没有昨夜那些欢好的记忆,早起又不见人,心里有些不踏实。
贴身侍女伺候她穿衣,闻言道:“驸马勤勉,一早就起来去书房读书了。”
长公主浑身酸痛,动一下都有种要散架的感觉,眉头不由轻轻蹙起:“他已入朝为官,又有我的身份帮衬,还要大清早的起来读什么书?”
难道不应该陪伴在她左右,讨她的欢心吗?
只要她去翼皇面前为他美言几句,想要升官不是轻而易举?
“欸,公主,若驸马需要依靠公主的身份才能晋升,那驸马也不会在这个年纪得中状元了。”贴身侍女道,“您看中驸马的,还不是他的学识吗?若驸马一成婚就放弃读书,公主反而要伤脑筋呢。”
长公主:“……”虽然此话说得不错,但她也不仅是看中他的学识,更多的其实还是那张脸。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书呆子。有她这么一个貌若天仙的妻子,有着捷径不走,竟然一大早起来去读那劳什子的书!
长公主洗了脸,坐到梳妆台前,任由侍女们为她妆扮,眉宇间有着淡淡的疲惫,脂粉都难以遮住。
“本宫是不是憔悴了?”她看了镜中的女人好半晌,觉得自己没有以前漂亮了,心里有些发慌。
贴身侍女掩嘴笑了笑:“昨夜洞房花烛,公主与驸马折腾得那么厉害,又醒得这样早,自然会显得憔悴一些。”
“是吗?”长公主满头问号,她与驸马折腾……了吗?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道是喝醉了,断片了?
“自然如此。”贴身侍女这般安抚着,负责整理床铺的侍女拿了一块白色方帕过来,贴身侍女看了眼,看见上面有一抹红,笑容更深了,“公主身上的痕迹,还有这方落红帕,都是证据。”
“对了,嬷嬷还说过,女子第一次,身体会酸痛,那处还有可能红肿,需要抹药的。”贴身侍女想起嬷嬷的叮嘱,“公主身子可有不适?不如还是卧床休息吧。”
长公主想起身上的酸痛,一切都有了解释,原来是这样?可是为何她一点记忆都没有?她可只喝了一杯酒,她的酒量还不至于一杯就醉倒吧?
“身上是有些酸痛,还有这些痕迹,看着也太可怖了。”她扯了扯衣襟,让那些痕迹露出来,“像是被虐待过似的,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药膏可以尽快把它消除掉。”
贴身侍女:“嬷嬷说这些痕迹都是正常的,一般两到三天就会自行消失,公主无需担心。”
“行吧。”长公主心中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何处不对,只好先压下那丝异样。
“驸马现在还在书房?”她想起自己那个俊美无俦的夫君,眉眼终于带了点笑意。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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