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就甭提当时孟子介的脸色有多难看了。”青峰别院内,韩同难掩心中喜悦,高兴地道。
“按赌约,以后那三个家伙见了咱们都得绕着走,想想就爽。”潼林则是哈哈大笑道。
“还不是,大白教得好。他们的剑术变化步步在大白的算计之中,又岂有不败之理。”韩宇赞许道。
“西水堂堂主的成名剑招也就那么几式,作为其子孟子介也必然会从中择修,至于他的两个亲信所习剑式想来也跑不过这一范围。”沈白淡淡地道。
“这么一来,只怕孟子介会狗急跳墙。明天,大白去西水堂堂授时怕是难过了。”韩宇则是担心道。
“无妨,在这宣义山上,他们即便有天大的胆子,量也不敢对我这位门主亲命的总教习怎样。”沈白不以为然地道。
“只是…?”韩宇似乎依然有些不放心。
“是呀,大白…”潼林、韩同同样是有些担心。
“还请放心,我自有应对之策。”为了让三人安心,沈白语带轻松地道。
正如李季远与韩宇三人所担心的那样,今日较技场上的胜负之分不过是乱花渐欲迷人眼罢了,而明日的西水堂堂授才是沈白真正要面对的。
次日午间,西水堂堂主孟起亦如之前各堂那般早早便派人等在了台下,准备请沈白前往西水堂用饭。
沈白则只作别院内尚有事处理,婉言相拒。来人见沈白态度坚决,最后也只得作罢,空手而归。
如潼林、韩宇、韩同三人所说:小心使得万年船。比斗失败后,孟子介会不会狗急跳墙,对沈白使出诸如在酒菜中下毒等下做手段,犹未可知。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故尔西水堂这顿饭不吃也罢。
而沈白虽然并不太认为孟子介敢如此肆无忌惮,但终是关乎自己性命,对于有过后山古洞生死经历与飞云寨之行的沈白而言,他自然不认为是潼林、韩宇、韩同三人把孟子介想的太过阴毒,必竟人心难测,他自当小心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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