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陈堂主。”沈白躬身道。他依晰记得于三年前在广场之上,是见过这位执事堂堂主一面的。
陈正打量了一下沈白,随后问道:“会驾车吗?”很显然对三年前他未曾瞧上眼的沈白,陈正显然没有什么印象。
“养马的通习马性,驾车自然没有问题。”还未等沈白说话,王远抢先道。
“那就好,去到那驾马车上。”陈正指了指最后面的那辆马车道。
沈白闻言只得硬着头皮道了声“是”,随后来到了那辆马车前,轻轻拂了拂驾车的这匹枣红马的鬃毛,又拍了拍它脖下。枣红马“突突”地抖动了两下双唇,吐着气在沈白抚摸它的手上蹭了蹭,似乎还记得曾经喂养过它的沈白。
沈白见状心中稍安。至于驾车一事,虽然是赶鸭子上架。但“没吃过猪肉”的沈白,自是见过儿“猪跑”,于是有模学样地坐上车夫的位置,同时双手紧紧握住缰绳。
陈正见状,便也不再多说什么。随后带领着手下十余位骑手翻身上马,前边先行。
后面的沈白见前面韩同所驾车辆已动,便轻轻抖了下手中缰绳。在沈白提心吊胆中,枣红马迈开四蹄,紧随前车而去。很显然,这匹枣红马并不是第一次驾车。所以驾车一事顺利的让沈白都有些难以置信。加之尚有五十几位佩剑大汉尚在步行。故而沈白也无需担心纵马时不受控制。
于是心情放下的沈白,不由得四下瞧去,但见这个队伍中除了自己与韩同,其余七十余无论马上,马下者皆是二十出头,四十以下的精壮汉子。这样的一队伍人马,很明显居中的这两驾马车才是此行的重点。
好奇心驱使之下,沈白不禁暗自放出神念扫向前方车厢。下一刻神念透过车厢木板,其里面的一个个箱子落入沈白神海之内,同时箱子里的金银珠宝、玉器绸缎也一个不落的让沈白看了个彻底。
“这么贵重的东西,倒也难怪会派这么多人保护。”见状,沈白不由释然。
至于他身向车厢里的东西,沈白不用神识探查,只从其呼吸之声,便已知车厢内定是三个女人,且其中两人呼吸绵长,似乎内家功夫不弱,另一个气息悠悠倒没什么特别。虽然仅凭呼吸难以知道车内女眷的模样,但为了避嫌与小心起见,沈白终是放弃了用神念查探其内究竟的举动。必竟作为一个车夫,好好驾车才是正理。何况若是被人发现,自己知道了别人的秘密,极有可能还会招来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