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说道：“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是本地人啊。你叫什么名字？”
无头鬼答道：“我确实不是本地人，我是从西域来的，我叫札木兰。”
肖然问道：“你为什么杀那些人？”
札木兰说道：“我杀人从不需要理由。”
这倒很奇怪，王小龙杀人是因为那些人和他有仇，而札木兰杀人，则不需要任何理由。
“如此说来，你是滥杀无辜了？”肖然摸了摸下巴。
札木兰点头说道：“不错。”
“你后悔你所做的一切吗？”肖然盯着札木兰的眼睛。
对方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说道：“我不后悔。”
“看来你是天生的杀手。”
肖然说道，也只有这样解释了，不然为什么札木兰总是杀人。
案子到这里就结束了，肖然很想感谢那个提供情报的年轻人。那个年轻人叫张灿，正在天灵书院读书，说起来，张灿还得叫肖然一声学长呢。
不过古代好像没有学长这种称呼。
肖然当然有问过张灿为什么会知道无头鬼的下一个行动目标。
张灿说是自己推理出来的，至于怎么推理，他没有说。
事后肖然仔细想了一下，发现问题的所在，被杀的人都是天鸡坊的人，而且有一定的顺序，好像是隔一户人家就有一户人家死人。
可能是札木兰刻意为之。
札木兰最后当然是被判凌迟处死。整个场面非常血腥，肖然全程都是闭着眼睛的。
这么恐怖的场面，他不忍心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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