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马车快速向前行驶。
马车内,他一直沉默不语,悄悄观察着萧樾和司寇夜阑的动静。
在司寇夜阑以为他睡着,运足内力于掌心对着萧樾的后背时,他迅速点了二人昏睡穴。
他将萧樾扶正,右手撑着不让人倒下,内力汇集与左手掌心自萧樾背心传送入体内,待觉得差不多,收手时额头已布满汗珠,他小心的放下萧樾,虚弱无力的靠坐在马车内闭目休息一个时辰后,他探了一下司寇夜阑的脉搏,心中更是凉透。
经过这几日他的留意,文茵并不知司寇夜阑的身体状况。
他再也无法顾忌太多,又为司寇夜阑传送内力,希望能再多支撑几日。
不知文茵有没有办法?
可阿浔一直与文茵寸步不离,如何去问问?
思索间,司寇夜阑醒来感受到体内有股平和的内力游走,但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是清楚,这只是拖延时间罢了,根本填补不了她已枯竭的身体。
她把了一下萧樾的脉搏,也是一样。
她看着背对着她们靠扶在马车壁的俞歌尽,心中了然。
她自认为隐藏的很好,连文茵的眼睛都骗了过去,怎么会让他看了出来?
如此心思细腻之人又怎会如他所说的那般心大,若真的心大也不会抑郁这么久,自责难安。
怕是只为给浔儿宽心吧!
“尽儿”她见俞歌尽立马端坐好面对着她露出温和的笑,她说:“袁姐姐和曹妹妹都是这么叫你的吧。”
俞歌尽“嗯”了声。
“你的名字是曹妹妹早就取好了的,只有我们姐妹三人知道,若我和曹妹妹多关注一下袁姐姐,问问你的名字,可能早就知道你就是那孩子。那时我总是遗憾,能有与曹妹妹光明正大互通来往的机会没了,也心疼曹妹妹,二十年来也再未见过面,但我总是怀念那时我们三人的情谊,我无事时都会讲与浔儿听,也包括你们的婚事,只是没想到缘分如此奇妙。我和你父王为自己快活从未真正关注过浔儿,自她懂事便开始为我们分担责任,我们已亏欠她良多,若你在为我们有个三长两短,浔儿该怎么办?我们又该怎么向袁姐姐和曹妹妹交代。”
“母后安心,我自有分寸,我只是不想阿浔同时失去两位至亲,我想多留你们几日,哪怕多一日,阿浔便能多一日父母的关爱。”他眼神真挚的看着司寇夜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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