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还写着一句:驸马醒来跑到门口欲出不出,吓死我等!
“那也不行!必须得喝,姑娘吩咐不得不从。”莫言一本正经的把药又往前递了递。
俞歌尽瞅着汤药:“我看着这药跟平时的不大对,是不是你俩拿错了?”
“绝对不会,文茵亲自送来的,怎么可能会错。而且你一路上吃的是药丸,当然不一样啊!”
“我闻着味儿也不对,莫言你尝尝是不是之前那味儿!”
“哦!好!”
离殇用胳膊肘顶了顶莫言。
莫言才惊觉:“老大你诓我!我怎么知道你之前喝的那药什么味儿嘛!”
“姑娘回来……”离殇的话还未说完,俞歌尽已夺过莫言手中的药碗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喝完,把药碗又丢给莫言。“……会生气的”
俞歌尽瞪着离殇:“你出去”
“老大喝水!”
“不喝!”
“确定?”离殇看着已忍不住吐意的俞歌尽,扯了扯莫言。
莫言斜眯了眼离殇:我也慌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下一刻,俞歌尽捂着嘴在屋内四处寻找,莫言离殇也跟着找。
跑向门口时,萧妤浔推门而入,看到眼前一幕,有些不知所以。
跟在身后的常安立马进入房内角落拿出一个痰盂,放在俞歌尽面前,附着身轻轻拍着俞歌尽背心。
双眼怒瞪着莫言离殇:“你俩是笨蛋吗?拿水来啊……”
离殇急忙递去水。
两人:我们也很委屈的好吧!这是第一次照顾人,老大又不配合,能怪我们吗!
待俞歌尽缓过来,常安将人扶起坐在凳子上,他极难受的趴在桌子上。
萧妤浔抬手勾了勾,一宫女便端着托盘进入房内,放下汤盅退下。
其余几人都自觉退出房外,关上门。
她坐到俞歌尽一侧,打开汤盅盖子,盛出一小碗汤,舀起一勺轻轻吹过:“阿尽,喝了这汤会好点儿。”
他抬起头坐正,张嘴喝下,接过勺子:“阿浔,我自己来就好。”
入夜
两人去陪萧樾和司寇夜阑吃过晚膳。
回来时,礼官和司衣掌事端着托盘等候在殿外。
二人试过婚服,很合身。
可到俞歌尽看着礼官放在他面前的婚书。
他才后知后觉。
难怪阿浔之前一直不在意那场婚礼,竟是连婚书都没有,确实做不得真。
他又暗自试着控制那只不听指挥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