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长的宫道,再往里是深入宫中殿宇的大广场。
王宫依地而建,不似北离王宫平坦,马车可随意行驶,只能步行入内。
他们刚下马车,就被眼前一幕无奈到。
萧夕岸被一少年追的来回跑。
那少年气喘吁吁的紧追不舍:“萧夕岸,你给我站住……我就不信追上你。”
“谁给你的胆子,敢直呼我的名字,小心我治你大不敬之罪。”
“我好怕啊!”
“知道怕,就赶紧停下来,我就饶了你。”萧夕岸扭过头嘿嘿一笑。
少年倾尽全力一跃而起扑倒萧夕岸,紧抓不放:“我怕你个大头鬼!要不是我爹天天盯着我扮好你,我都以为我才是太子,憋屈死我了,叫你名字怎么了,没揍你都是我忍了又忍,还治我的罪?”
少年放开萧夕站起,理了理有些散乱的衣服,瞥了眼一蹦就起的萧夕岸:“哼!累死我了,回头得给好好补偿我这两年多为你受的累,太子知道了没?”
“你想要什么,只要本太子做的到,都允了你。”萧夕岸手臂搭在少年肩膀上,边走边说:“但你可别过分了”
少年大翻白眼:“那还是算了吧!我哪次提的事,你办的到?最后都是公主殿下帮我,我还不如直接找公主去。”
“阿姐她也该回来了,怎么会还不见人呢?”萧夕岸挠了挠头,往后看了眼,立马带着少年原地转身:“阿姐在那儿,你要不要现在说去?”
少年看着不远处的几人,他立马严肃的走过去,对萧妤浔行礼,可从眼前传来的药香让他仔细打量着萧妤浔和俞歌尽。
能跟公主站的这么近,定是驸马。”
药香好像是从他身上传来的,只有长期服药用药的人才会有这味道,他身体不好吗?
“严恒参见公主,驸马!”
“不必多礼。”萧妤浔虚扶起严恒。
“修远有什么想做的事和愿望,等过段时间,一并告知我,定让你如愿。”
“谢公主”
严恒自觉退到一侧。
萧妤浔和俞歌尽并行走在前,常安紧随其后。
看着三人走远,严恒跑过去拉住等着他的萧夕岸:“太子啊,你与驸马熟吗?我怎么瞧着驸马好冷漠的样子,好像身体也不好?”
“他今天气色已经很好了,你都看的出来?”
“我闻到药味儿了”
萧夕岸搂着严恒肩膀,轻声说:“你这什么时候又变狗鼻子了,你知道就行,别说别问,小心惹到姐夫不开心,阿姐会难过的,你以后见到他,对他的态度就三个字‘惯着他’。”
“啊?”严恒盯着俞歌尽的背影,半晌,捂着嘴说:“驸马不会病入膏肓了吧……”
萧夕岸一巴掌拍向严恒后脑:“你想死啊!你是读书读傻了吗?姐夫他只是……只是路上生病了,又受了点儿伤,过段时间就好了,再胡说我封了你的嘴。”
“哦哦哦!那就好!吓死我了!”严恒呼出一口气,抬手顺了顺胸口。
萧夕岸看向前方的俞歌尽,抬了抬下巴:“你以后要是见到他,就使劲儿哄他开心,我保证你以后前途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