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行。”常安挑眉应声。
十九若有所思的说:“早上那个叫明冬的说北离太子伤了他,你俩就没想过他是不是受伤了?”
“对哦!”常安立马检查起来。
经过检查,常安无奈:“这俞公子太能忍了,双腿弯都伤成这样,都不吭声,要让主子知道他又藏着,又该生气了。幸好我带的有药。唉!”
十九:“……”
按照为数不多的经验来看,再好奇,再八卦,都不能问,忍住再睡一觉吧!
一晃两三日过去。
北离王宫兴盛殿
压抑的气氛越发沉重,离君棠的伤在太医精心的养护下,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愈发严重,丝毫没有清醒的前景。
曹贵妃看着王后那假惺惺的担忧,恶心至极。
在这兴盛殿随侍的几日,她感觉身体疲累的很,这是以前从不曾有的疲累感,而反观其他人,让她察觉这殿内怕是被王后做了手脚,一个大胆的想法现于脑海。
她寻到机会便叫了明青向宫外传了密信。
第二日。
曹西归不由分说的将兴盛殿内外伺候的人全部清换,再将内殿所有陈设亲自查探一番,虽未查出什么异常,但怀疑的种子埋下,便是毫无线索,她也相信自己的猜测。
王后得消息后,端着贤良淑德的姿态来询问曹西归为何突然如此做,而曹西归根本不给她丝毫面子,将她挡在兴盛殿外。
经过一番唇角之战,王后压着怒气无奈离去。
兴盛殿内,镇远将军曹酌和离倾君由明冬暗地带进。
曹西归见到曹酌第一句问的是:“哥哥,可有派可信之人去护着尽儿?可有消息传回来?”
“妹妹就别想着他了,他的能耐大着呢,不需要我们任何人护着。”曹酌微显不悦。
曹西归焦灼不安:“哥哥是不是没派人跟着?用这种话来搪塞我。”
“为了让妹妹安心,我亲自去的。”曹酌指了一下明冬:“明大人也去了,妹妹不信可以问明大人,他当时可威风了,叫来几百黑衣蒙面人围着我们,重要的是他竟拿匕首扬言要杀我,还说他这么多年都是在利用你和倾儿,若不是看在他是我亲外甥,我非得亲手掐死他。”
曹西归正欲反驳时,离倾君厉言:“舅舅,他不会如此,莫要妄言,再说他不可能有那么多人的情况下,我会不知。”
“倾儿不信可问你的暗卫队,他们当时都在。”
离倾君看向身后的风华,风华立马跪下:“公主受罪,所有暗卫在第二日入夜便都回来。”
离倾君瞅了眼明冬,明冬微点头。
她自嘲一声,拿出俞歌尽送她的玉哨,对曹西归说:“母妃,是真的,就是不知道这王宫可能召唤来他的人?”
说着,她便吹响玉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