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少泉扶着墙,看着安安静静摆放在那里的桌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有一种在外辛辛苦苦上班,然后挣钱买了一大份昂贵的猫粮,兴高采烈的回到家,结果在家附近看到了自己的猫被一群的少女围着投喂更加贵重的猫粮的既视感
无语的谭少泉在直播间众人的哀嚎声中关掉了灯
回到客厅,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搬起了台球桌的另一半
没过多久,谭少泉喘着气放下了台球桌
现在还没炸肺,但已经感到十分劳累了,如果现在自己不是那么疲惫的话倒还好,但自己的疲惫感,如果放到游戏里面,自己的疲劳值估计已经快红了吧
看向了黑暗中的那张桌子,一咬牙开始搬桌子
桌子也是分成了两份,一份重10单位,可以一口气全部搬下楼
没过多久,一张木桌子和一张台球桌便老老实实的堵在了楼梯口,谭少泉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就在这时,安从休息室打开了门
开灯后的安看见了正拿着衣服,碎布打结的谭少泉,又看了看楼梯口的桌子,理解了刚刚发出声响的来源
谭少泉看到了安出来不由得带着一丝宠溺的语气问道
“怎么了,是我刚刚吵醒你了吗?这里弄完了,不会响了,回去睡吧。”
安摇了摇头,看着谭少泉说
“不习惯,睡不深。”
谭少泉后仰着,看着天花板,知道了安想干嘛
“这样啊,那行吧,这里已经堵上了,可以睡觉了 。”
在训练期间,有一次安被谭少泉勒令回到自己房间睡觉,结果谁知道,才熄灯两个小时,谭少泉就听到了门口听到了挠门声
起身打开门,就看见安正抱着枕头双眼迷离的站在门口
“你干嘛?不睡觉跑我房间门口,是准备暗杀我嘛?”
安睁开眼睛,撅着嘴巴,眼神充满了渴求
谭少泉如果是才来那几天,谭少泉或许的心灵或许会受到重创,但现在已经这么多天了,现在的谭少泉只感到腰子疼
无奈的让开身位让安进房间
......
仓库内,一个男人看向了躺在地上,脖子包扎过的男人,眼神里透露出了一丝不安
“希望这里面不会感染吧。”
男人祈祷着,就在这时,那个人睁开了眼睛,捂着脑袋坐了起来
“怎么了,还有一会才到你守夜。”
那个坐着的人不安的说道
“没什么,我好像有点想吐,怕不是今天晚上吃的东西有问题。”
之前,二人在仓库里发现了少许在角落的卷心菜,已经不新鲜了,但还是能加工后食用的,可这里荒郊野岭的根本没有烹饪加工的设备,所以二人只得将就一下,勉强吃下了这些食物,填饱了肚子
想起了不久之前吃的东西,那个人点了点头
看来是吃坏肚子了,还好不是丧尸感染。
想到这里放下了一些防备,说道
“想吐的话就只能出去吐了,我这里还有一些水,感到难受了可以喝一点。”
那个人接过了那瓶仅剩一半的水,来到了仓库外面
可是在外面的人,想吐却吐不出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处,咽又咽不下,吐又吐不出,就连百试百灵的扣喉咙大法都不管用
不但如此,那个人还感到一丝寒意,但自己的身体温度十分的正常,额头也不烫,表示没有发烧
除此之外,他的心里莫名的烦躁,焦虑,就在这时负面情绪像潮水般向他涌来,他双手撑膝,弯腰俯身
“这个世界已经完了。”
“你没有必要生存,变成丧尸吧。”
“不需要再纠结如何生活了,不如留在这里变成无忧无虑的丧尸吧。”
“自杀吧,这样你就会远离折磨。”
那个人摇了摇头,想要将脑内的声音甩出,但这都是徒劳
他面色狰狞,怒睁着双眼,表情极为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人总算平静了下来,甩了甩逐渐僵硬的手臂,活动了一下已经僵硬的脖子,回到了仓库
他的队友已经躺下歇息了,发出了阵阵鼾声,时不时挠挠二弟,然后揉揉鼻子,继续打鼾
那个人就这样直直的站在他的旁边,低下头,双目无神的看着队友熟睡的模样,整个人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轻微摇晃起来
带着血丝的粘稠液体从他的嘴角流出,在少量投射进来的月光照射下,折射出白色的光芒
他的眼睛渐渐的失去了瞳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全白的瞳孔,一声声微弱的低吼声从他的喉咙发出,就在这时他整个人开始轻微抽搐,但没有一点声响
在月光下,直播间的人看到了他的异常,有些人已经发现了不对劲,于是纷纷发送弹幕,恨不得立马钻进去叫醒睡着的那个人,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WTF,快醒来啊,他要尸变了。”
“我就说被咬过的不能留,肯定要尸变啊。”
“万一能活下来呢?之前有好几次不都是活下来了吗?”
“保险起见不得先杀再说啊?留下来不就变成这样了吗?自己睡觉的时候队友变成了丧尸...”
任由直播间再吵,也吵不醒还在梦中做着自己胜利后,左拥右抱,激情开派的生存者
在梦里,抱着的美女突然将脸靠近,伸出粉嫩的舌头在他的脸上舔了一下又一下,脸上残留的湿润感是多么的真实啊!
等等!不对劲!
睡着的人突然被惊醒,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液体,用手揉搓了一下,随后抬头看向了那个人
那个人正自己的旁边轻轻摇晃,加上自己脸上这粘稠的液体,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会这个人趁我睡觉的时候对着我打吧?”
瞬间一股怒气充满了胸膛,没有注意那个人的状态,正想起身怒问的时候
他突然蹲下了身体,双手压制住了他的肩膀
躺下的那个人眼神里开始慌乱
“不会这人真是同吧?那我不是完了?!!”
还没缓神来,那个人就将头埋进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