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笑,对司徒空说:“司徒空,我还记得,当年你来凤凰山庄,逼着我与寒天中止婚礼,另娶冷如雪,结果被冷如雪一个耳光,打落了一颗牙齿,我说的没错吧?”
司徒空倒吸一口凉气,睁大眼睛,将凤霓雪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一番,依然看不出当年的半分神采。
但冷如雪打他耳光的时候,只有萧寒天和凤霓雪在场,若说她不是凤霓雪,那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你……你真的是凤霓雪?那你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这看起来,好像比我老燕子还惨!”
凤霓雪轻轻叹了一口气,脸上浮出苦笑:“都是许多年前的事了,不提也罢!”
往事太过凄惨,她实在不想再提。
“老燕子,别废话了!你若是来找麻烦的,那咱们就速战速决,来吧!”萧寒天一个滑步,冲出屋外,拉开阵势,准备教训司徒空。
习武之人,许久不动手,便会技痒难耐,萧寒天看到司空送上门来,心里委实兴奋。
谁知司徒空却远远地躲开站定,摇着手说:“别!我不跟你打,反正也打不过你!我只是受人所托,来送个信。”
司徒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入怀,摸出李飞阳写了红字的那张纸,轻轻一扬手,那张纸就如同羽毛一般,轻飘飘地飞向了萧寒天。
萧寒天伸手接住,打开一看,立刻脸色大变,神情紧张地问司徒空:“他在哪里?快带我去!”
司徒空诧异地望着他:“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搞得跟你儿子出事了似的!”
凤霓雪见二人神情有异,又听到“紧张、出事”俩字,心里不踏实,便走上前来,接过萧寒天手里的那张纸,打开一看上面的红色字迹,立刻慌张起来,拉住司徒空连连追问:“我儿子怎么样了?快带我去找他!”
“你儿子?李飞阳那臭小子是你儿子?”司徒空的嘴巴,像塞进了一个鸡蛋一般,久久没有合拢。
“对,是我儿子没错,你不觉得,他长得很像我吗?”萧寒天回答到。
“萧廷玉不是你儿子吗?怎么李飞阳也是?我说你这花心鬼,到底一年生了多少个儿子?”司徒空冲着萧寒天嚷嚷。
他心里忽然觉得愤愤不平,年轻一代中,萧廷玉和李飞阳都是佼佼者,没想到竟都是萧寒天的儿子。
这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吧?
萧寒天那家伙长得好、武功高,女人们个个一见就痴迷也就算了,就连生出来的儿子都这么出色,真是没天理!
“该死的老天爷!你咋这么不公平?凭什么他萧寒天能有那么多女人爱,还能有两个好儿子,而我什么都没有?”
司徒空在心里骂骂咧咧了好一会儿,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又得意起来,眉飞色舞地望着萧寒天,眼睛里的恨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掩藏不住的喜悦。
“萧寒天啊萧寒天,任凭你多么厉害,以后你儿子见了我,也还是得跪下磕头……”司徒空想到这里,小眼睛兴奋的眯成了一条线,嘻嘻直乐。
“这个老燕子,又想玩儿什么鬼把戏?”萧寒天见司徒空的神色又激动又兴奋,心里莫名地感到不安,心想:“难道我儿已落入他手中,正在饱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