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规则怪谈:SSS天赋?我换着玩
- 江然与平行世界的自己灵魂互换,来到了怪谈世界中,一条又一条真假难辨的规则,一个又一个不怀好意的诡异,从白雾弥漫的深山,到月圆之夜的鬼城,再有森林中的狼羊相杀,无限城中的,驶向深渊的游轮......江然使用各路骚操作,前脚雇佣诡异童工小萝莉,后脚与诡异称兄道弟,当其他人还在怪谈世界中挣扎求生之时,江然已经通关走人。“虽然这家伙的操作很迷惑,但就是莫名其妙能行得通!还有,怪谈世界生存守则——千万别去学
- 银色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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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生继续含冤,杨大进哪里容他说话,一拍惊堂木:“来呀,重打二十大板!”
二十板子下去,于生的屁股和大腿处皮开肉绽,他嘴唇都咬破了,死不承认与申氏通奸。
“不怕你不招,拿铁链来!”杨大进狞笑道。
衙役拿来一根胳膊粗的铁链让于生双膝跪上,又把一根木杠压在他的腿弯处,木杠两端各站上一名衙役,衙役一站上木杠,于生惨叫一声便昏死过去。
被凉水泼醒后,杨大进把玩着一根黑签字:“你很能扛啊,白签子红签子你都尝过了,现在......”
于生绝望地看一眼黑签字哀哀地说:“算了,我招!”
被两名衙役从铁链上拖下来扔在地上,于生承认与申氏通奸,并害死了申荣喜。
杨大进这才发现师爷不在,怒问道:“洪师爷呢,人又跑哪儿去了!”
一个长着扫帚眉名叫窦全福的衙役谄媚地说:“您刚扔下红签儿他就跑了。”
“哼,虽说他快走了,但是做一天和尚他就得撞一天钟!把他叫来!”杨大进鼻子里出的都是冷气。
一个衙役跑出去喊人了,杨大进对窦全福说:“你问他,就是招也得如实招,不然案卷报上州府还得返回重审!”
窦全福问:“你与那申氏如何通奸,何时,用什么手段害死申荣喜的?”
因为疼痛,于生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所以声音很小,被窦全福训斥:“你蚊子哼哼一般,大人如何听得见!是想再挨板子吗?”
“小人,见申氏美貌,勾引其成就奸情,前日得知申荣喜回来后,我们就勒死了他,把他跑进了河中。”于生声嘶力竭地说。
“不对!那申荣喜的尸身是从上游飘下来的,人已经死了七八天了,你既招了就如实招,何苦再受刑呢?”见自己的问话得到杨大进赞许的点头,窦全福不由心花怒放。
于生根本已经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求速死的他有气无力地说:“是,官爷所说极是,我愿签字画押。”
羁押牢是待审犯人临时关押的地方,待案子判定后按情节轻重或入死牢或关禁所。
于生双膝肿得腿无法弯曲,被拖进了羁押牢。
被带上堂的申氏一听于生招供与自己通奸并谋害了亲夫,立刻破口大骂:“畜生不如的于生,我和他无冤无仇,他何故害我!”
见申氏三十上下的年纪,衣着虽简朴却长得明艳动人,杨大进便认定她守不住妇道:“申氏,本官念你是一介女流不忍动刑,但你若不招,可就是自讨苦吃了!”
“大人!我自夫出门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至今尚不知于生长什么样子,何来奸情!于生污我清名,我做鬼也不饶他!”申氏一脸的决然。
杨大进怒道:“好!我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老爷的板子硬,来!打她二十大板!”
二十板子没打完,皮开肉绽的申氏便昏死过去。
泼醒之后,申氏仍对于生骂不绝口,杨大进笑了:“我让你骂!掌嘴!”
于是,一个衙役按住申氏的肩膀,一个衙役手拿一个比蒲扇小一些的板子,左一板子右一板子在申氏脸上狂扇,不到十板子,申氏嘴里的牙便被打掉了几颗,口吐鲜血,不能言语了。
衙役凑近了,才听清申氏含糊不清的话,直起腰:“大人,她招了。”
可惜申氏已经说不出话,被衙役捏着手画了押。
见羁押牢又拖进来一个浑身是血的妇人,于生知道必是申氏。
等狱卒出去后,他爬到栅栏前,冲着对面那个倒在地上纹丝不动的人哭道:“申家大嫂!是于生害苦了你,求大嫂宽恕!”
良久,对面传来一声幽幽长叹,那声叹,犹如寒夜中枭鸟的哀鸣:“我也受刑不过,招了,何敢恨你,也罢,黄泉路上,我们做个伴吧!”
于生自妻子病故后,孩子尚小,妻妹小果常来照看,一来二去,两人有了感情,已经商定了年前成亲的。
听闻于生因与申氏通奸杀人被抓,她自然知道于生冤枉,便到县衙含冤,证明于生的清白。
杨大进鄙夷地说:“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不但和姐夫有染,还敢公告于公堂之上,还有廉耻吗?”
被衙役用手扇了十记耳光,红肿着哭着回家。
抱着不满五岁的外甥,她哭着说:“文儿,姨妈脸疼得很,话也说不清,等消肿了,我还去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