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的战斗开始了，李攀虽然看不见真实战况，但是从那剧变的景象也能略知一二。
视线边缘，几条彩黑色的不规则线条闪现不断。
彩，是指神灵的神光颜色。
黑，是指神灵碰撞时击破的现实世界空间后显露出来的虚空的颜色。
几位六位数神灵的战斗将现实世界的空间都打破了。
远处，地平线上有一个突起的小点被吹散了。
这“小点”，以李攀的所见所看，应是他们战斗范围内的一座山。
他们的战斗“吹”散了一座山。
“有风。”李攀低语，伸手迎了一下迎面吹来的气流。
“这风里面有神性遗留。”李攀细细感受了一下迎面而来的气流。
他在这气流之中感觉到其中夹杂着的神力气息，以及冲天的战意和狂暴的杀意。
“这么大仇的么！？”李攀惊讶。
这么强烈的杀意，没有一定的仇怨可达不到。
乖乖隆地动的，怪不得异族神灵拼着力量被压制的风险也要跨入人族的族域之中来干架。
想到这里，李攀突然挑了挑眉头。
他又想到了那两位从虚空中走出来的人族神灵。
他还记得当时他们的装扮，明显是早有准备。
“好家伙，连环套啊这是。”李攀已经不想再去想事件原委了，太乱了，太烧脑了，他还是继续更好的发挥自己的拳头吧。
他还就不信了，这世上什么东西能扛得住他的拳头，当个莽夫也挺好的，多省事。
没多时，去探查的人回来了。
毫不出意外的，他们没有深入探查，回报说没有发现异常源头。
李攀看了回报的人一眼。
究竟是没能力深入，还是怕死没足够深入，又或者根本没深入，这是个有意思的问题。
不过，李攀现在不想追究。
怕死很正常，他也怕死，而且他们也的确探查了，他在这里都看见了，嘿嘿。
挥退他们，李攀抓紧时间继续观战。
神灵之间的战斗一般没有早期弱小的时候长。
一来是，神灵之后战斗一般都是法则神力对撞。
谁强谁弱一目了然，更何况战斗的另一方还是踏入了他们人族的族域之中，战斗不快点可就回不去了。人族族域不是随便跨越的。
二来是，神灵之间的战斗节奏很快，上一秒与下一秒之间已经是一个足够长的战斗时间了。
而现在，他们开战已经有一会儿了，六位数的异族神灵跨境战斗，人族强者的支援很快就能到。
除非异族的神灵有别的神接应，不然战斗必然将要结束。
所以，他得抓紧时间观战，万一能从中学点什么呢。
虽然他离得远，但他特够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