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彩茜整天都是喜笑颜开的,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在北宫府内更是作威作福将自己当正主一般,对所有人呼呼喝喝,大呼小叫,动不动不是打就是骂,更让所有人更是敢怒不敢言,每天都惴惴不安,唯唯诺诺,生怕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自己。
但一旦他出现,卫彩茜就会一改平常作威作福的样子,笑脸相迎,那腰肢扭的软的跟柔弱无骨一般,次次都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但北宫凕好似每次都很吃她这一招,与对方享受鱼水之欢,缠绵放纵,一次一次将对方在情欲中征服,自然卫彩茜也更对他死心塌地,笑容都快滴出蜜来了,嘴角恨不得扬上天般目中无人!
连着翠儿都有些嫉妒了,见对方掩唇偷笑,甜蜜的样子,胜利者总是让人眼红!
“呵,唉,还得是你命好,生来就是富贵命,现在更是夜夜承蒙欢爱,好不惬意啊,但你可别忘了,我们可是做大事的人,万事俱备 只欠东风!”酸溜溜的讽刺着。
卫彩茜微怔一秒随即起身,笑盈盈的走了过来。
“呦,表姐这是掉进醋缸里了吗?好酸呀。”取笑,见对方不悦的瞪回自己,也不以为然,“难道你也爱上他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现在这北宫府内除了一个失宠的正王妃再掀不起什么风浪,要不要我替你在他面前美言几句,也许他一高兴会将你一并收了,夜夜与他欢爱,缠绵到死。”
听着,翠儿直接全身鸡皮疙瘩都立起了,头皮一丝发麻,虽然习惯对方常常不经大脑的话,但每次还是能刷新人的底线。不过这种风流话,出自对方之口也见怪不怪了。果然是风流本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见状,卫彩茜扑哧一笑,“行了,我也不逗你了,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我大哥,你们已经私会过很多次了吧,你这身子……”故意打量了一下上下,“恐怕也承过不少欢了吧。”直言,依旧毫不脸红心跳。
“我才没有。”翠儿否认,但脸却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卫彩茜浅笑,显然认为对方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可惜啊,我大哥将来是要继承皇位的,一统天下,他的妻子绝对不可能是一个小小郡主,简直让人贻笑大方。”
但眼见就在对方要发作时,卫彩茜又马上改口,笑脸相迎,“但你一定是我皇嫂,至少也会是个正宫贵妃。”
听着这句,见对方脸色才似乎缓和一些,随即才将话题转到正题上,“你说他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态势,干脆将穿封弦月给休了,一了百了,反正她在这个北宫府也待不下去更不想待了,留着干嘛。”
“虽然我不爱北宫凕,但我爱你大哥,若他北宫凕是你大哥,你觉得一个堂堂摄政王,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男人,祖规不能休妻,却被妻所休,他的面子里子都要往哪里摆!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让全天下的人耻笑他无能,一世英明扫地,简直说话不经大脑。”这个问题她都能看透,翠儿鄙夷不屑。
卫彩茜虽然不满,但也不再反驳,显然她也知道这个理,现在也不是逞威风的时候。
“那要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干耗下去,我是一刻也等不了,我要做他的王妃,做他唯一的女人,谁也不能同我抢他。”除了黑炤国的天下,她也有说一不二的权力,让他对她“俯首称臣”,想想,卫彩茜就乐不可支。。
“放心吧。这不,有人比我们更努力,我相信很快了。”穿封弦月这段时间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死罪?哪一件事情不是将自己的脑袋往刀下递?她那么努力的要休夫,相信很快四大家族就会反目的,她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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