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付出代价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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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封弦月再次失踪了,但她没去哪只是去了皇宫,甚至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火烧炎殿,罪犯死罪
不要问北宫凕怎么会知道,只因东琰炔将他宣进了宫。
当然还有闻讯前来的穿封漓与南宫赕,还有赫连城,四大家族又再一次难得凑齐了,只不过空气中的气流却是不对,压抑的让人可怕,甚至窒息。
地上是跪着的穿封弦月一脸誓死如归。
“弦月,你是越来越大胆了,你居然——居然敢火烧朕的炎殿,简直可恶。”东琰炔的诧异,问责。
“弦月跟皇上说了,我只要休夫,皇上不同意那弦月只能以死相逼,直到皇上同意为止。”倔强,执拗。
“简直大胆,如果不是你身怀有孕,朕一定狠狠的教训你。”
“那皇上最好有心里准备,弦月这一次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威胁朕?”东琰炔眉头一沉,显然是动了真怒,皇威一再被挑衅,简直大胆。
南宫赕见状上前一步,“皇上,弦月只是伤心过度所以才会有如此失准的行为,请皇上宽大为怀再原谅她一次吧。”
“不,弦月清醒的很,赕王不必为我说好话,皇上,要么让某人把我休了,要么让我休夫。”打断对方为自己求情,势在必行。
“朕上次都说了,摄政王妃一旦选定就不能休,你是把朕的话当耳旁风吗?”
“……”
穿封弦月不再接话,但她的犟然表情告诉所有人,她会坚持到底,不达目的不会罢休,让人无奈又为难。
“凕王,她是你的王妃,你倒是说句话啊,这样下去朕非得被她气死不可,要不然就是非逼得朕将她处死。”
北宫凕眉头都微拧一下,冷冷的瞄了她一眼,才看着主座上一脸无奈又恼火的东琰炔,接下来说的一句更在场所有人诧舌。
“她烧了炎殿,臣给皇上再盖一个更大的,她烧了皇宫臣就赔一个皇宫。”口气狂妄自大。
微怔,东琰炔反应过一分后,“你们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要来气死朕是不是?”他都快气到吐血了。一个比一个执拗就算了,还一个比一个狠,简直要气死他这个皇帝。
“好了好了,都给朕下去。小妮子,你再肆无忌惮,你看朕不罚你。”警告,但力道好像不够。
至少在穿封弦月眼中,哀寞大于心死,她天不怕地不怕,大不了一死,她誓死也要与他断绝关系,且一定,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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