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居然连摄政王妃都敢打,简直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熠符国的祖规都不要了,全部给哀家拖下去斩了。”被嬷嬷搀扶着上前几步,皇太后怒不可遏。
所有人更是大惊失色,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太后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太后饶命啊。”
“…………”
“是我让打的。”北宫凕冷冷呼吸声,依旧面无表情,边说着才边转过身,“参见太后。”请安,带着桀骜不驯,目中无人。
“凕儿,从小哀家就觉得你是几个人之中最冷静最睿智的一个,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乱认定一个人的罪了,居然还敢打弦月,你是不是要气死哀家。”太后口不择言,生气指责,显然是看到穿封弦月唇角的血痕。
“太后,我从小也最尊敬您,但您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赫连城胡来还包庇他。”反唇相峙。
“哀家不会偏袒任何人,哀家相信城儿跟弦月是清白的,他们是什么人品都不用哀家说,所有人都清楚,他们是那种会乱来甚至不顾礼法的人吗?你自己扪心自问。”明白对方的怒火,毕竟这种事放在哪个男人身上都受不了,声音也缓和了许多。
“……”
看着他的面色却一点缓和之色或者动容都没有,太后知再多说无异,转身看着穿封弦月一眼,顿时眉头微拧。
“依哀家看,弦月还是跟哀家回宫住一段时间吧,凕儿,你不能只听外面流言蜚语就认定弦月有罪,你查清楚了吗?”是不是有人陷害?
“太后,这件事情的真相不管是什么,她与赫连城孤男寡女一天一夜是事实,如果是清白,您老人家为何要那么费尽心思隐瞒?”反问,口气充满无礼的质疑。
皇太后显然被对方问的有些哑口无言,但沉默就是承认。
“那你想怎么样?将弦月跟这丫环打死就能解决问题了?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他真的舍得?口是心非罢了。
“我只知道她背叛我,而我绝对不会容忍,哪怕她跟赫连城是清白的。”口气狂妄,他背着自己见别的男人就是不可以,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冷炽慑人。
“难道连哀家亲自来跟你解释你也不听?还是你希望城儿来当面对质,那样只会更加难堪。”
“那是我的事,太后就不用理会了。”一意孤行,狂傲视然。
这口气,“你是在指责哀家多管闲事吗?”皇太后难以置信,几分瞠目结舌。
北宫凕早就被他不想承认却鲜明的炉火似乎给蒙蔽了所有理智,“这是我的家务事,还请太后不要插手,我不会杀她,太后放心好了。”
“你……。”被对方忤逆的态度,皇太后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显然气到,大逆不道呀。“你简直要气死哀家。”呼吸急促,大声质问,显然气的不轻呀。
“恭送太后回宫。”他依旧面无表情,口气冷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