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正当竹叶刚伺候穿封弦月沐浴更衣完,门忽然被谁打开,轻薄的开门声让竹叶微愕,随即探出头。
当看到来人正走进来内室,顿时行礼,也该猜到的,除了摄政王,谁敢擅闯格格闺房。。
“摄政王吉祥。”
他?穿封弦月身子微僵住,随即一手连忙拽过旁边的雪色披风披在身上,正好转身,遮住她身上略显单薄的衣裳,对方正好走进来。
躯了躯身,“王爷。”
而她的所有动作显然没有瞒过北宫凕的眼睛,眉头微蹙,“下去。”这两个字显然是对竹叶说的。
直到屋内只剩下他与她两人时,他明显感觉到她呼吸的急促与小心,他们算起来差不多快一个月不见了,但她刚才的举动显然在抗拒他。。
上前,一步一步的靠近她,看着她面色慢慢的绷的更紧些,虽然她尽量不让其表现出来,他还是敏感的全部捕捉着。
直到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的头顶,闻着那沐浴过的清香,像一丝迷情的香精,萦绕着人的感官与意识。
当然也包括北宫凕,顿时他刚还有僵冷的面色也缓和了很多,也不得不说只有她可以轻易做到,支配他的情绪。。
“这些天跟太后在祈福,可还好!”不想让气氛太突兀,他的“目的”太明显,贴心的问着,缓和着气氛。
穿封弦月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木讷愣然,她想要冷静,但对方炽烈的气息太浓烈,让她总有些心慌,略下意识的往后挪了半步。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了解,但这个了解总是带着‘情欲’的味道,让她更打心底的排斥。
他越来越让她看不透了,越来越高深莫测,这段时间的日子历历在目,她总想抓住点什么让自己能够清明一点,而不是迷雾当中,但他却总让她若即若离,难以捉摸。
“这么多天不见,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吗?”他声音略带慵懒,低沉的让人更心跳加速的调情,甚至伸起手,指尖挑起她脖颈边还有些湿润的秀发,暧昧上头。
虽然她的身子越见紧张与呼吸急促,但已经足够了,北宫凕伸手直接将她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他已经将她放至床榻上,唇角邪然着弧度盯着她,像盯着狩猎到的猎物,准备吞吃入腹。
她倒吸了一口气之后,随即是呼吸更急促的心如雷鼓般的咚咚加促声,她都要怀疑对方能听见她慌乱又排斥的心跳声了。
见他就要倾身吻自己时,穿封弦月微瞪着清眸,也不知怎的她鬼使神差的说一句,“弦月舟车劳顿有些累了,恐怕不能服侍王爷,王爷还是去千侧妃那里吧。”但话一出口,不待他黑脸了,她就差点要暗咒死自己,舟车劳顿?有些尴尬。
大尘皇家佛市虽然不近但也不远更何况她是坐着马车,怎么个累法?最重要的是,千依萝怀有身孕,自己说的那是什么话呀,呃~~,怄死。
只见他脸一沉,她明显在拒绝自己,让他剑眉拢蹙,冷然的盯着她。
气氛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他居高临下的附在她身子的上方,也不说话也不发火,但这样才更是让人惴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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