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东院内,那一声穿封弦月似听的若有似无却也绕梁于耳,千依萝看着他微微凝然的峻冷眉宇,她缓步走上前去。
“好像是王妃姐姐的声音。”猜测着也是试探的说着。
他转过眸,薄唇浅浅上扬,“听错了。”
“是吗?夫君,我们早点歇息吧。”一身大红嫁衣的千依萝恬静的提醒说着。
点头,主动牵起对方的手朝大红床榻走去,注定今晚又是一个缠绵之夜,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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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放纵是要付出代价的,穿封弦月的代价就是受寒病重不起,发着高烧,甚至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地步了。
而等不到请安的千依萝一直站在院外,也没有进去,最后还是北宫凕来到将她主动牵了进去。
大夫正好走出来,见到他就是行礼。
“参见王爷。”菾敬,诚惶诚恐。
目光炯炯,“怎么样了?”
“王妃染了重寒,恐怕这几日都很难下的了床。老夫等会开些药,必须马上给王妃服下。”如实禀告。
“快去吧。”
“是。”
竹叶绕过屏风走出来,正欲追上大夫,但当她看到千依萝模样时却愣神了几秒,那眉宇几分好像格格,昨晚盖着红盖头让人无法分辨,此刻可真是分明清楚了,但很快她就恢复自若。
“摄政王,千侧妃。”
“嗯。去拿药吧。”北宫凕再次出声,交待。
“是。”竹叶急步退下。
“夫君,萝儿要不要进去看看王妃姐姐?”千依萝的声音依旧很是柔然。
北宫凕望了一眼内室,“我进去看看,你身子弱别进来了。”
“好吧。”乖顺。
他走进内室,站在床前看着脸色异常绯红的穿封弦月,眉头微蹙,伸手替对方弄了一下额头上的发,是心疼的。
直到等到竹叶端着药再走了进来,北宫凕也收回了目光,接过竹叶手中的药。
“我来吧。”
竹叶放下托盘,将昏睡中穿封弦月小心扶起,按理来说她昨晚也疯了一场,但她没病,格格却病倒了,不是格格身体弱,而是心受了寒。
但北宫凕试了几下,药尽数从穿封弦月的唇角溢出来,一点也没喝进去,眼看药都要过半了,他冷眉拧蹙。
“你来喂。”
竹叶微愕,差点没反应过来,随即迅速有些慌乱的想要接过,“就这样喂吧。”又要扶着她,又要端药怎么喂。
“哦……是~~”有些惶恐,但还是照做,舀了一匙放至对方唇边,本以为同样会溢出,但这一次却没有,而且还明显看到有吞咽的动作,让竹叶欣喜,随即继续喂着,直到一碗药喂完,才将对方再轻轻的放下,盖好被子。
“好好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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