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屋内只剩下两人时才主动开口道。
“你不像是会那么失分寸的人。”
“我也不知道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会是这样见异思迁的人。”怼回,毫不客气。
“……”拧眉不语,瞅着对方一丝闷气的样子。
“你辜负多少女子我穿封漓都不会管也不会过问,甚至你曾经有过多少红颜知己也没关系,但在你招惹弦月时,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说你绝对不会让弦月委屈的,不然我才懒的暗中助你。如果你负她伤害她,我宁愿让她当皇后,至少她是高高在上没人敢欺负她。”或者在他穿封府永远当个小公主,他可以一辈子保护她疼爱她。
“我不会委屈她的。”
“但你娶卫彩茜就是对她最大的伤害,就算她当了这个正妃也不会开心的。”这一点他可以打包票。
“做为臣子,君令如山,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没有说不的理由,更何况身为熠符国的臣民,为稳固江山社稷,让百姓不受战乱之苦无论做什么都是义不容辞的。”
“所以委屈弦月也是你那些所谓忠孝节义义不容辞当中的?”问着,穿封漓暗暗咬紧的牙关显然他脾气的随时爆发。
北宫凕并没有回答,只是冷眸鸷然的直盯着对方,似乎在量度对方话里的真正意思。。
“你似乎比她还要激动还要紧张?”她到现在都没来找他,而对方就已经来审判自己了,让他暗微一丝拧眉。
“这个不需要你管!你最好做到你答应我的,不然兄弟也没情面可讲。至于那个卫彩茜,我会让她只能嫁给我。”信誓旦旦。
眯着眸,“你要做什么?”
“你会知道的。”
“你别乱来,对方可不是普通女子,你乱来会带来多大的后果,你应该跟我一样清楚。”提醒。
但穿封漓不再说什么,唇角一冷,就转身离开了,显然谈话到此为止。
北宫凕眉头更是深蹙,眸色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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