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春,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宫妃们也换下了厚重的冬装,穿起了各式各样的春装。
在这万物复苏的季节,富察贵人被诊出了身孕。
没了打胎的皇后,不知她这胎能不能好好生下来?
安陵容正想着事呢,夏冬春气呼呼的跑了进来。
小嘴一撅,满脸写着“我不开心”。
安陵容往外一看,富察贵人的侍女桑儿正送太医出门呢。
“正殿那位又干嘛了?”
安陵容顺手给她递了颗葡萄。
夏冬春一口咬掉,闻言,翻了个大白眼。
“她天天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拿个膳食还要跟我抢先!”
事情是这样的,夏冬春的贴身婢女去御膳房要了碗燕窝,见着有新做的豌豆黄,就想着给夏冬春拿一份尝尝;
那豌豆黄也不是什么金贵物,胜在刚出锅,新鲜;
谁知被那桑儿看到了,硬生生全抢了去,说她们小主怀着龙嗣,就想吃这口。
那桑儿趾高气昂的,一路回宫一路炫耀,好似谁不知道她们主儿有孕似的。
这也就算了,夏冬春又不缺那口糕点;
关键是富察爱炫耀,非得嘴贱,说什么正好今天太医在,一并瞧一瞧,有什么不适给治了,也好快点和她一样怀上龙裔。
这潜台词不就是说她身子有病吗!
夏冬春气急了,不敢骂也不敢动手,只能跑来和安陵容发牢骚。
安陵容一笑置之,只当听了个玩笑话。
随手剥了个葡萄送进嘴里,下一秒就被酸成了菊花脸。
玉集赶忙给她倒了杯浓茶;
安陵容大口喝下,缓了好一会儿,嘴里那股酸味才散了。
夏冬春疑惑的看着她,“姐姐,你怎么啦?”
安陵容摆摆手,“无事,这葡萄有些酸”
“酸吗?”
夏冬春看看手上刚剥好的一颗,一口塞进嘴里,咔嚓两下下肚,巴掌小脸上是大大的不解。
“不酸啊?”
安陵容迷茫的看看夏冬春,又看看那一盘子葡萄。
“难道就那一颗是酸的?”
不应该啊,一串葡萄怎么会有两种不同的…
不对!
安陵容灵光一闪,视线投向夏冬春的小腹。
“你们小主,这个月的月事可来了?”
夏冬春身后一个年约四十、圆白脸的嬷嬷怔了一下,“小主月事…”
古井无波的眼睛陡然发亮,语气也隐隐透着兴奋。
“迟了五日!小主这几日奢睡,还爱吃酸食!”
安陵容挑了挑眉,转头吩咐玉集。
“去请太医,就说我身子不爽”
夏冬春懵糟糟的,举着两颗葡萄左右转头,“嬷嬷,怎么了?姐姐,你生病了?”
喜嬷嬷是夏家的远亲,慈爱的看着她:“傻小主!哪里是安贵人病了,是您啊!您可能有身孕了!”
夏冬春:“啊?”
夏冬春转头去看安陵容,只见后者微笑着颔首。
夏冬春脑子里好混乱,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太医很快来了,给夏冬春搭了脉,须臾后满脸喜意。
“恭喜小主!贺喜小主!您已经有两月身孕了!”
两月,那就是比富察贵人还早一段时间喽?
“真的?!”
夏冬春还是不敢相信,轻轻摸上自己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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