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倒吸冷气声音不断,要是说上一场周岗和徐水墨带来的还是神经上的紧张和战局的不确定。那么野千州和郝辉的比赛可就真是震惊了。
那些以此为赌的人下巴都快砸在地上了,他们这边双方人连赌注都还没下呢比赛这就结束了?其他观众手里的零食刚从包装纸里拿出来还没入口呢比赛就结束了?
这一切发生的也忒快了吧,有十秒?还是五六秒?多少人只是听到了野千州的一声大喝和比赛台上出现的一张虚幻掌影,郝辉就躺在那了?
“这就是东神境!”参赛者中一个略有慌张的声音响起,他这看似有感而发的一句却是直接道明了这场比赛胜负的关键!
是啊,野千州那是东神境野家的人!拿东神境和一个在一百单八境最多也就算中游的高山境,那岂不是太看不起东神境这三个字了。
“我来自东神境!来自野家!”野千州突然高声喊着将目光直接落在了主持台上的一众大人物身上。野千州的目光寒如雪,冷如冰。那两颗并不大的眼睛里竟然充满了杀意,他只是这么盯着看就已经让主持台上的几个人物浑身刺挠不舒服了。
一名满脸白须的七八旬年纪的老者有些不满的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重重的将那花纹还挺好看的瓷杯拍在桌上。
“这来自野家的小子是不是太狂妄了,这里可是一百单八境的小辈资质评选大赛。而且还是由憨侄儿代表的千城家举办的,这野家小辈可真是不知个好歹,一点素质都没有,野家就是这么调教晚辈的?”
千城憨摸摸自己的头,对此他倒是习惯了并没有在意:“野家怎样的长辈就能教导出怎样的小辈来,这野千州在东神境本就是祸害一方的流氓。野家做他长辈的不管不教,后面吃亏的是他,岳父不必和这么一个娃娃怄气不是。来,我们接着喝茶,接着看比赛。”
说着,千城憨从自己身边侍女的手托盘中拿过一个新的茶杯和茶壶来给这老者倒了个七分满双手恭敬的奉上。
听千城憨和这老者之间的称呼其实也差不多就能理清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了。老者称呼千城憨为侄儿,千城憨称这老者为岳父。
这老者和千城憨的父亲也就是云庭那是同一辈人,他与云庭之间关系本就要好。虽然后面为了发展他离开了东神境去往其他境建立基业,可他与千城家关系向来密切。
后面过了几年,千城憨的和他的女儿先后出生,因为他与云庭关系好。再加上千城家在云庭上一辈就已经发展成了东神境的龙头家族,而他的家族却还处于艰难期,为了博得千城家帮助两家索性结了个娃娃亲。
这就是为何这老者称呼千城憨为侄儿的同时,千城憨却还对老者如此恭敬的原因。他和千城家本就是亲家关系,千城家在东神境发生了什么他是知道的,对野家的这位野千州少爷,那自然是没啥好印象。
不过,这主持台上既然有千城家的盟友,那自然也不少野家的朋友。就在这老者的另一边,一名身穿黄袍的四旬多中年男子插嘴道。
“野家长辈不管教?二位看起来对野家的教育很不看好嘛。可据我所知,憨兄对自己儿子的管教好像也就那样吧,我来东神境的时候听了些风言风语,说你的儿子害的人家其他家族两位灵气师自废修为。对人家家族来说,失去了两名灵气师那跟断人家手臂有何区别?”
千城憨听得倒是哈哈一笑:“我教导儿子向来都是教他尊敬长辈和兄长,堂嫂被辱即为兄长之耻,替自己的兄长洗刷耻辱我不觉得是低素质到表现。至于那两名灵气师,他辱我千城家的媳妇落个如此下场,那是他们自找的,与我儿何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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