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兴?为师倒是有所耳闻,此人深谋远虑,杀伐果决,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日后必成大器,你是要多多支持于他!”
“是,师傅!”邱宪礼对于多年未行走江湖的师傅能够知道黄兴也很是惊诧。
易卜信也将这十几年来的行侠仗义之事说于云盘老祖,尤其说到在熊老二的屁股上刻“无耻之徒”的时候,云盘老祖更是眉开眼笑,大声称赞做的好,做的妙!邱宪礼也将史天南在西阳城的所作所为讲给了师傅,云盘老祖听罢,摇头叹息道:“我这个师弟啊,只教武功,不教做人!瞧瞧他这两个徒弟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啊,真是叫人不耻,妄为一代宗师!”说罢思索了片刻,对邱宪礼道:“宪礼啊,这么说来,你与那史天南迟早会有一场恶战,你准备好了吗?据为师所知,那史天南的功夫只在风拾老祖之上,不在其师之下啊!”
易卜信在一旁补充道:“是啊师傅,那史天南的功夫确实是比以前更为精进了,我与他对过一掌,险些当场吐血,而且他似乎还未尽全力!不过师弟的功夫也是大有长进,未必就敌不过那史天南。”
“你们可曾见他用过兵器吗?”
邱宪礼摇头道:“兵器但是未曾见过,师傅,难道有什么奇特的过人之处吗?”
云盘老祖咂了咂嘴道:“我那风拾师弟的双头流星锤神出鬼没,指哪儿打哪儿,例无虚发,他一定会把这功夫传给史天南的,这正是为师所担心的。”
“师父,刀枪棍棒,十八般兵器我也都会耍耍,难道不能与之一战吗?”
“这双头流星锤不是寻常兵器,出手方位捉摸不定,十分诡异,早些年我就险些着了你风拾师叔的道儿,若不是靠着当时身强力壮,内功深厚,也未必就战胜于他!”又看了看邱宪礼道:“不过宪礼啊,你的优势在于你的移动速度,现在为师可是追不上你喽!”
易卜信在一旁补充道:“师傅,师弟不仅轻功卓绝,就连硬功也相当的可以,我可是甘拜下风!”
“哦,你师兄可不是轻易夸人的哦,看来你这些年又长进不少啊!呵呵呵”云盘老祖听易卜信如此说,甚是欣慰。
邱宪礼谦虚道:“哪里哪里,师兄谬赞了!不过我有一点始终练不明白,师傅,您能在教教我吗?”
“有什么尽管说,师傅我是有今天没明天的,土都埋到脖子喽!”说着还比划了一个割喉的收势。
“师傅您说笑了,看您鹤发童颜,声如洪钟,不会有事的!”邱宪礼恭敬地道。
“人生自古谁无死啊,这个为师倒不是很在意!你先说你的疑惑在哪里?为师来帮你分析。”
“师傅,为什么我点穴的时候总是觉得力量发不出去,虽然位置可以找准,但就是发不上力!对付寻常人物尚可,要是碰见史天南这一身横练的就完全不顶用了!”
“哦,你说的是这个啊!你随我来。”说罢,引着邱宪礼和易卜信来到了后院的练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