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凌微皱着眉头，声音平静的几乎不带一点感情色彩，“根据刚才的询问，所有在现场的人都曾提到说过，有一段时间觉得不能控制自己的双腿。这点也能从刘罄楚的动作和表情中清楚的看出--他并不想走到死亡地点，而是被某种力量控制住了。同样，冉娇在被杀时站立不动，游柯杀人时奇怪的动作，我认为都可能是被这种力量控制住了。”
东方凌想了一下继续说：“结合他们被控制后的动作和脚上的血点，可以推测这种力量是经由地面，而后刺穿被控制人的脚底从而控制这些人的。”
老廖点点头，随即问道：“那你认为，谁是操作这种力量的人？”
东方凌转头看向南宫燃，“我同意南宫的想法，顾莹的嫌疑很大。”
三人互相看了看，东方凌用手轻轻拍了一下桌子说：“看来我们要好好和这个可怜的女孩谈谈了。”
老廖点点头说道：“好，我这去叫她。”
。。。。。。
不久之后，当顾莹低着头走进帐篷时，东方凌和南宫燃都在仔细的打量这个女人。
顾莹依旧穿着视频中的那身黄色的戏装，头上依旧带着那个已经散乱的假发髻。脸上原本精致的妆容已被泪水冲刷的一团凌乱，两条黑色的泪痕挂在一双麻木而空洞大眼睛下面。一张俊俏的小脸因为一侧肿胀还显得有些扭曲。
被老廖带着坐下后，顾莹表情木然，两只无神眼睛只是直直的看着前面，整个人就像是一个丢掉灵魂的木偶。
东方凌对老廖使了个眼色，老廖开口问道：“你是叫顾莹吧？”
顾莹木然的点点头。
“案件发生时，你是在现场吧。”顾莹点点头。
“那你已经知道，游柯、刘罄楚、冉娇都死了？”老廖声音平静的说着，尤其是说道三名死者的名字时，速度放得更慢几乎是一字一顿，两只微微眯缝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顾莹。
顾莹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直到老廖说完，嘴角才微微动了动。
“你说什么？大声点！”
“活。。。。。。该！”顾莹重复了一遍，声音低沉沙哑。
“哦？为什么你觉得他们的死是活该？”
顾莹沉默着，再没有一点动作。
“这么说，剧组暗地里的那些传闻，都是真的了？”
依然没有回答。
“你是怎么和游柯认识的？又是什么时候认识冉娇的？”老廖连着问了几个问题，顾莹都低着头一声不吭，整个人虽然坐在灯光下，但给人的感觉却像是远远的躲在一片暗无光线的阴影处。
“顾莹！回答我的问题！”老廖大声的说着，顾莹只是木然的看着地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