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下吧老大。”作为女性水獭的潧笑笑眼睛里满是对同伴的关切。
由白站立了许久,又看向刘承,在后者点头之后才说道:
“好吧,就地修整,明天下午太阳落山之前我们要赶到水乐园小镇南方,所以明天我们一早就出发。”
“到底是什么事啊老大,我们不应该做到完全的信任吗?”潧笑笑脸色有些不开心,它不明白明明刚刚才经过生死战的战友,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哎,既然你问起了,我就跟你们说吧,这次的事情,没有回头路,成,你们跟我一起功成名就,败,我们都要死。”
“都要死?敌人很强吗?”
“难道!”泽丰源猜到了由白要做什么,因为要去的地点是水乐园小镇的南面,那是由海镇守的地方。
“你们能不能说清楚啊,不要绕来绕去的。”
“杀由海。”由白冷冷的说了三个字。
众水獭仿佛受到了冬日里寒风的侵扰,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冷意在蔓延。
自古以来,谋反就是把全家性命系在裤腰带上的事情,现在要杀的可能是未来的王储。
“所以我这么急,都知道我们去埋骨镇截杀护送小队,沐蛙和护送小队成员的尸体成了我们不在场的最佳证明。”
“不能依靠光明正大的方式取得胜利吗?”
潧笑笑苦涩的自语,低下了头,事儿太大,它要时间好好消化消化。
“说些你们不知道的,我本想再也不踏进王城一步,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水丹丹把我的行踪告诉了沐蛙,如果不是承先生相救,我已经死了。”
“是它会做出来的事。”
泽丰源可是见到了不少被水丹丹迫害的水獭,最近的例子就是毛良程,堂堂灵域后期的强者,曾经的王子之师,最后憋屈的自爆四肢,流血而亡。
“我支持你。”
泽丰源认真的说道。
水獭们支支吾吾的,迟迟下不了决定,这次抉择是它们从出生至今,所经历的最大最严重的选择。
“早知道我就不听了。”
“不管听不听,从我们成为三王子的部下开始就已经决定了。”
“其实你们不用犹豫,不管行动是否失败,你们都要遭到清算,别的水獭只会认为你们也参与了击杀由海的任务,别想了,一起干吧。”
泽丰源再次劝解。
“我只想好好的活着!”
“怎么会这样啊!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刘承出声提醒道:
“从你们加入由白的队伍开始,就和水丹丹对立了,如果由白不动手,水丹丹也会找一个机会杀了你们,一个都不会放过。”
“好吧好吧,我加入。”
“吗的,拼了,我爸老说我怂,今天我就硬气一回给它看看。”
“杀,杀了它!”
“谢谢。”
由白对着部下低头鞠躬,接着道:
“明天我们到指定地址埋伏它。”
“但我们真的能杀它吗?我不信王后没有在它身边留下保护者。”
“对啊,肯定有灵域的实力吧。”
“你们放心,我们除了有啊承相助,还有后手,由海必死。”
潧笑笑双手合十,为明天的计划祈祷。
水獭们心绪复杂,各自躺着,明明很疲倦了,心却无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