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女天使和她孕育出来的黑鲨旁观了这一战，看着这惊天动地的大战，刚出生不久的黑鲨感到极度的震撼。
“这就是强者的世界吗？”黑鲨望着已经恢复平静的天空，但是心情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
“小儿科罢了，你要明白，来到这里的魅灵是神人的本体，他们都是神灵的战斗化身，极其特殊，倒不如说魅灵的实力还有所欠缺。”
“不然，就这么一个寂灭天凤的使徒，哪需要花那么大的力气？还让他成功留下了一双翅膀，有那双翅膀在，一个弄不好，之前大战连天，都要付之东流。”女天使摇摇头，说道。
“天使大人的意思是……”
“你回忆一下刚才的战斗，那双翅膀起到了什么作用吗？”女天使反问道。
“……好像，还真没有。”黑鲨仔细思考了一会儿，才察觉到其中的猫腻，皱眉道：“那双翅膀意义何在？”
“很简单，定位。”
女天使看着东山城的方向，淡淡道：“很明显，魅灵献身破坏那个最初吞没整个东山城的异空间通道，是为了阻断与异空间的联系。”
“但是，那个使徒也是足够果断，发现自己已经不是敌手后，果断牺牲自己献祭血肉，留下了这么一双羽翼。那双翅膀对于这个时间节点来说是一个定位器，虽然没有之前的通道那么便捷，但是足以让寂灭天凤再次寻到这里。”
黑鲨不解：“既然如此，把这对翅膀毁了不就好了？”
“哪有那么容易？”
女天使失笑，摇了摇头，继续解释：“摧毁一个通道和一个深渊使徒都闹了那么大动静，摧毁那双翅膀只怕更难。说到底，对于一个低阶神人来说，时空领域的交战，真的已经超纲了。”
“但对我们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坏事，我们正愁寂灭天凤不能找上门来，这一次，寂灭天凤只不过是牛刀小试，以后，还有得是机会与之交锋。”
“该走了，清除了离王的痕迹，我们，也该去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遵命，天使大人。”黑鲨应了一句，心中却是在想着那双翅膀的事。
他忽然很想知道，这位狮头使徒……真的是自愿牺牲自己留下这双翅膀的吗？还是被控制？或者被欺骗？
但是，这个念头被他深深压在心中，没有任何询问天使大人的意思。
……
狮头使徒死了，但是他的这双翅膀却没有被剑气损毁，而是完整地保留下来。
做完这一切的魅灵略显疲惫，短时间内连续释放两次如此规模的剑气风暴，对于她刚恢复没多久的神力也是一个巨大的负担。
“真是老了，要是换成当年，有流光的极光天女在的话，早被我挫骨扬灰了。”魅灵感慨，这时候，她真的格外想念自己的绝配搭档。
别看她刚才甩着满天剑气甩得那么猛的，实际上贼亏了，用范围攻击的漫天剑气去打单体目标，费神又费力。
要是流光在这里，直接让她的极光天女顶上，再来几发极光爆定点打击，什么黑白漩涡绿眼睛的，一炸一个准，哪会像现在那么费力不讨好？
“神人，这不是老了，您这情况，是太弱鸡了，离不开队友。”小青适时吐槽。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这个系统从头到尾也没见其了多大帮助，就不要在这逼逼赖赖。”魅灵在心里没好气回怼自己的系统。
“系统一般也是用于辅助啊！你什么时候见过能帮容器出手的系统？我能战斗就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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