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轲见陆千峰表情僵在那里忙又问了一句:“你老对敌人总是这么仁慈吗?”
陆千峰一听也终于缓过神来道:“陆千峰不杀生,吾修的乃是不杀道。”
杜轲一听又是一阵傻眼,吧嗒吧嗒嘴想了想道:“真的不杀吗?若该杀也不杀就是对自己的犯罪。”
陆千峰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轻踱了几步之后双臂环胸歪头看了看杜轲道:“杀,当然要杀,不过这一生我只开一次杀戒。”
杜轲听完点了点头,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因为陆千峰所说的这一生只开一次杀戒让他很是迷茫,这得是什么样的情景才会如此?这一次杀戒要杀的是什么样的仇人?也许不是一个人而是~?杜轲感觉自己想多了。
陆千峰又看了看杜轲,知道这家伙一定有什么心理活动所以也没说什么,在旁边只是遛遛弯看看风景的样子。
而后走到殷道梁跟前用脚蹬了蹬他,看看他死没死,别真给弄死了自己这逼算白装了。
殷道梁被陆千峰这么一蹬嗯了一声就劲翻了个身,陆千峰一见没事死不了,可就在他翻身的时候在他的怀里一面古朴的兽牌掉落在地上。
这面兽牌通体乌黑,杜轲眼尖一把抄在手中,陆千峰这个气呀,这摸包的还真是技术活,自己虽然修为高但在这方面杜轲能当他的师父。
杜轲拿起这面兽牌凑近眼前仔细端详了一番,这兽牌花纹古朴精美,上面还有几个古老的文字他根本就不认识,用手擦了擦上面的灰土柔滑细腻的手感似玉非玉,更像是一块被盘了多年的骨头。
陆千峰在只看一眼就边转头看着四方的景象边说道:“乌骨兽牌,镇压的定是有些来头的妖魔。”
“能是啥来头?”杜轲随口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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